子激起勇敢的心,她可能因此逃脫厄運,或以自
尊的悲壯的心消除自己的恥辱感。流血將在未來歲月中向歹徒復仇,它將在命運上對作惡的
人以壓迫。
尼泊爾前國王馬拉享德寫道:
犧牲的熱血,我們也會有。
堂·吉坷德式的戰鬥形象絕對不是以雅濾的意義照耀人類的。二十世紀的事情證明:公
理會戰勝強權,高揚的精神理念將得到歷史的回報。而美國人在這方面是絕對缺乏道理勇氣
的。
所以我們以坦蕩正大的強力糾正臺灣部分勢力的迷航時,應扭過頭逼視美國人的眼睛喝
出這樣一聲:
“你敢?!”
不要忌言“準備打仗”
直到八十年代中期,中國的領袖階層才放棄了毛澤東的“世界大戰不可避免”的論斷以
及有關動員。全世界為此舒了一口氣。
前蘇聯的一部反華影片對中國託兒所孩兒們玩耍的鏡頭作如下解說:
“在世界各地的幼兒園裡,玩具槍是孩子們所喜愛的;但在中國,玩具槍是孩子們唯一
的玩具。”
言外之意,整個中華民族,從領導人到小孩都“好這一口”。“黃禍”的恐懼心理,與
我們對帝修反的嫌惡和警惕心理,在一個平行的時空裡,誰也不比誰鬆弛多少。我們曾經無
限激動地嚮往有一天的來臨,指望那一天改變我們平淡無奇的生活。那一天也許是:蘇聯紅
軍衝進了我們的課堂,槍殺了我們的老師,燒掉了我們的房屋。我們的班幹部當了漢奸,而
我們(當然包括班上最漂亮的女生)齊齊到背後去找隊伍,再也後的幻想,自然是《青年近
衛軍》跟《英雄小八路》的混合物。
自然的,我們自小喜愛打仗遊戲,喜愛每一件畫面的或現實中的武器,直到我們步人成
年,我們仍然熱衷於“戰爭審美”。
我們對上述事物的鑑賞,包含了對傳奇的追求和武夫們勇毅精神的傾慕。這注定了我國
人民戰爭觀的東方特點,是和人生理想密不可分的。對我國人民來說,戰爭意謂著勞動,也
意謂著道德上的整肅。即使舉國上下深深陷入戰爭狂熱時,明眼人都一看便知,這裡頭絲毫
沒有攫取的成份。
中國人民的集體品質,決定了中國不具備帝國主義的基因:即貪婪。甚至中國人的對外
戰爭也缺乏一種基本傾向:即暴力傾向。中國的戰爭正史是一部仁義之師“恭行天罰”的說
教史——我們的父輩常常向我們灌輸這種“戰爭道德”。
毛主席逝世那天下午,我們一齊蹲坐在球場上。在喪父的哀痛中聆聽了那個對全世界的
許諾:“中國永遠不稱霸,永遠不做超級大國……’’
二十年來的事情證明:中國是尊守了這種國家道德的。
但是二十年來,我們一直存有疑慮:不稱霸是可以的,但是為什麼不可以做“超級大
國”?為什麼,我們不可以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