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你吃進肚的,所以今世做你相公,也逃不掉整天倒黴見血。”
話音未落鬨堂大笑,原本情緒激動的儲戶們怒氣都減了很多,有些認識這悍婦的更笑得眼淚橫流,哎呦俺的神,母夜叉揍得老公沒處躲,她家可不天天就是這一出?
赤橙黃綠青藍紫,悍婦一張臉不知變了幾種顏色,咬牙啟齒哆嗦亂顫簡直氣瘋了:“好你個小娼婦,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充其量一隻不會下蛋的雞,還有臉跑出來呱呱叫,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悍婦跳起三尺高,筆直衝向紅夜。誰知忽然眼前黑影一閃,‘砰’的一聲好似撞了牆。悍婦仰面栽倒,四腳朝天摔了個結實,後腦勺登時磕出大青包。
饞貓竄上主人肩頭,‘哈’的一聲發出充滿威脅的沙啞低吼。
悍婦差點摔暈了,再爬起來更氣得哇呀亂叫。
紅夜緊緊抱住饞貓,實則是約束它不要再暴起傷人。寒著臉開口警告:“這隻貓很兇,你最好別過來。”
悍婦哪裡肯聽,不依不饒又要往上衝,幸而旁邊人死說活說把她攔住,匯通號的東傢伙計也連連和稀泥:“有話好好說,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是啊,誰有心情看你們老孃們打架,行了行了,你還想不想要銀子?說正事要緊。”
言歸正傳,人們因此再度追問起來:“殷家娘子,你說匯通號的鏢銀沒出事,十天到西涼,你怎麼知道的?又怎能證明?”
紅夜聽著可笑:“我有什麼義務要證明?”
儲戶們不幹了:“證明不了如何取信於人吶?上嘴皮碰下嘴皮,你說是真的就行了?總要有個理由讓人相信才是啊。”
紅夜鼻子一哼:“我說的本來就是真的,信不信是你們的事。”
這叫什麼態度?儲戶們的情緒重新激動起來:“說什麼十天,該不會是一起合計玩緩兵計吧?有十天功夫什麼幹不了?這匯通號要是捲包跑了怎麼辦?”
“是啊,他們跑了找誰去?你一個小娘們負得起這個責嗎?”
紅夜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