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予奪點點頭。
程恪想了半天,沒想出下一句還該說點兒什麼,於是只好一揮手:“開啟吧。”
江予奪都沒等他話音落地,就已經一揚手把盒蓋給開啟了,然後吼了一聲:“我操!真漂亮!”
“好看吧?”程恪笑著問。
“好看!”江予奪小心地把酒瓶子拿出來,對著光晃了晃,“這拿什麼顏料調的啊!你們藝術家對顏色……”
“等一下?”程恪瞪著他,“顏料?”
“墨水?”江予奪也看著他。
“你以後能不能離陳慶遠一點兒?”程恪說。
江予奪愣了愣,又盯著酒瓶看了幾秒,突然蹦了起來:“草莓酒?是嗎!我操!是草莓酒嗎?”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是。”程恪回答。
“你真的做了草莓酒嗎!”江予奪又晃了晃酒瓶,“草莓酒居然是這個顏色的!太漂亮了!你居然能做出草莓酒?你什麼時候做的草莓酒啊!我怎麼不知道!”
“你跑了以後做的。”程恪嘖了一聲。
江予奪頓了頓,盯著酒沒說話,過了好半天才把酒瓶小心地放回禮盒裡,然後過來摟住了他:“程恪。”
“嗯?”程恪應了一聲,在他背上輕輕搓著。
“謝謝。”江予奪說。
“老說謝謝不是你的風格啊。”程恪笑了笑。
“我都不敢想,你居然真的做了草莓酒,”江予奪緊緊摟著他,“我以為你都不記得了。”
“我答應過你的啊。”程恪說。
“那你再答應我一次好嗎?”江予奪說。
“嗯,答應你什麼?”程恪問。
“明年釀點兒高粱酒吧。”江予奪說。
“……好。”程恪有些無奈地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