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一邊在心中說,雖然是虛驚一場,不過能叫她這樣依靠在自己懷裡,也不錯。
正在情暖意濃的時候,卻聽帳外的澄玉咳嗽了一聲:“妹妹,哥哥想跟你說幾句話。”將這帳內的繾綣打了個粉碎。錦麟氣的心裡竄火,沒好氣的道:“說吧。”不想暇玉卻推開他,抹了眼淚,啞聲道:“肯定是要緊的事,就讓他和我說說吧。”
錦麟勉強同意,將他放了進來,澄玉看了眼錦麟,那眼神分明在說有你在叫我怎麼開口,須臾長嘆一聲,道:“我給你把把脈。雖然我不是學的千金科,但其餘的病症能瞧了七八成,讓我看看你最近整體狀況如何。”
暇玉伸了手腕,澄玉摸了一會,道:“保準起見,你還是少吃點補品吧。懷孕陰虛內熱,再遇大補,容易胎熱,造成小產。我在家時就擔心你滋補過頭,今日一瞧,果然有些這個跡象。”
暇玉連連點頭,道:“我記下了,不該吃的一定少吃。”
“……”澄玉偷瞄穆錦麟,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不方便開口說什麼,又叮囑了妹妹幾句,便提著藥箱帶著吳家醫館的人告辭了。
等人都走淨,就剩暇玉和錦麟兩人的時候,錦麟握著妻子的手,心有餘悸的說:“可嚇死我了,見血那會,還以為真出意外了。”
暇玉則捂著眼睛,不停說:“太好了……太好了……孩子沒事……”明明嘴角在笑,卻又哭了一手心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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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上次的教訓,雖和他的行為無關,但他再不敢隨便碰妻子柔弱的地方,就怕出意外。如此老老實實的又過了兩個月,隨著天壽節臨近,錦麟忙的昏天黑地,每逢重大慶典,京城內外高度戒備,錦衣衛們傾巢出動打探訊息,逮捕歹人。
穆錦麟的夢裡不是錦衣衛一群男人在抓人,就是暇玉一個女人在揪他的心。
天壽節前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