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就如被迎面潑了一盆冷水下來 ,登時便熄滅了。
“叫我名字做什麼?”
“……”錦麟低下頭,悶聲道:“……我就是想看看你睡的好不好?需不需要掖被子……沒想到你已經醒了。”
她拉長尾音,綿長悠遠的冷哼一聲。
錦麟裝模做這樣的俯身將被子給她拉了拉:“小心,彆著涼,孩子要緊。”
“你今天還要去天香樓嗎?”
他連忙搖頭:“不去,不去,一到時間我就回來陪你。”暇玉道:“你們一般隔幾天去一次?”錦麟摸了下鼻尖,十分愧疚的說:“沒準,如果沒有早朝和經庭,方便出宮就去。”
這種感覺真令人不舒服:“……昨天你詢問那個天香樓的跑腿小廝了嗎?他說什麼,是誰想害咱們?”
‘咱們’兩個字如同一道金光照亮了錦麟絕望的內心,他欣喜的說道:“那人死了,什麼都沒問出來。”
人死了,你高興什麼?!暇玉搞不懂他的想法:“是東府的人嗎?還是你在外面得罪的仇人?昨天我一看到那個小廝就覺得特別詭異,一個青樓的小跑腿就敢登門來指揮使家要錢。再說憑你的性子,真要缺錢了,肯定去找那跟你沆瀣一氣的李苒,斷不會讓我知道這一切。其中肯定有蹊蹺和隱情,不管是什麼,我便把人扣下來了,沒想到光顧著氣你的所作所為,沒有立即盤問,人證就死了。”
“……就算你立即盤問,那人也不會開口的。他既然要做這件事,就有了必死的覺悟 。”錦麟道:“是我在外面得罪的仇家,故意向你告密。”暇玉不懂:“他們為何向我告密?”其實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家裡的女人只能睜眼看著,就說皇上,他不想其他人知道,是害怕史官在史書中罵他,而不是害怕後宮嬪妃奈何他。
錦麟移開目光,撇撇嘴,想開口又不好意思起來,支支吾吾半晌才道:“坊間傳你是河東獅……”
“……”無稽之談。不過既然外界這麼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