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青煙瀰漫,身處其中有一種似真似幻的感覺。
約過得有大半個時辰,那道松子終於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緩緩地睜開了眼來,那釋空老和尚也似乎有感應一般,也跟著張開了眼睛。
“如何?”
“老和尚的丹藥果然非比尋常,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其實我來尋你,不只是為了談經論道,還有一事需得向你指教。”
223 白虎堂
飛蓬漫天花飄零,雪落寂無聲。大雪紛紛落下,漸漸地讓地上鋪上了一抹白,有了越積越厚的趨勢。
一座高山,巍巍聳立,山上鬱鬱蔥蔥,草木旺盛,可惜山周圍蓬蒿遍野,杳無人煙,彷彿未開化之地,不時山雞野鳥飛過,也算平生幾分生氣。現在一場大雪下來,那些山雞飛鳥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一片白茫茫的景象,顯得有些蕭索。
在高山的半山腰上,有座廟,廟裡有個小和尚外加一個老和尚,而現在廟裡卻是又多出了一個江湖術士外加一個帥得掉渣的少年。
釋空老和尚盯著前面的張浩宇,雙手合十,忽然雙眼裡精光一亮,那種似乎要被人看透的感覺再次出現了張浩宇的身上,張浩宇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因此再次默運蒼然決,調動銀色真氣阻擋他的探查。只見張浩宇紋絲不動,連剛才的姿態都未改變,斂神閉目,對外界勿聞勿視,正沉浸在妙境中,正可謂心中自有天地。
“釋空老和尚意為如何?”道松子突然向著眼裡露出不可思議神色的釋空老和尚問道。
釋空老和尚搖了搖頭,神色恢復了波瀾不驚之狀,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小施主不必執此妄念,你我相見皆是因緣。夫天地之道,一陰一陽;文武之道,一張一馳,萬變不離其宗。順天逆天皆有因果,一切皆順其自然吧,需知存在便是道理,何必強行去推測呢。”
……
香案之上有一香爐,香爐裡面有著三柱香,而此時那三柱香已經完全化為了灰盡,張浩宇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廟宇來的,他到現在思想還處於一片混亂,去他媽的逆天改命,去他媽的順其自然,老子現在只要清靜。
心煩意亂的張浩宇,站在那半山腰望向遠處,不由握緊了拳頭,對著天空仰天長嘯了一聲,那嘯聲傳遍了整個高山之中,經久不絕。
一聲大吼之後,心中的煩悶減少了許多,看了看天色,這時竟有些昏暗了,天上的大雪又變得小了許多,其中還夾雜得有雨水,他就這樣慢慢地向著學校裡走去,沒有再動用真氣,任由那冰涼的雨夾雪落在自己的身上,浸透自己的衣襟,劃過自己的面板,似乎要那樣才會好受一點。
“老和尚,你究竟是怎麼看待的?”松道子跟釋空老和尚杏步走到寺廟的大門處,看著張浩宇離去的背影,聽著他的長嘯,轉頭尋問了起來。
“天道茫茫,非你我所能窺視,你還是做回你的道士吧,我也安心地做我的和尚。”釋空老和尚搖了搖頭,隨即眼光一亮:“只是他身後之人著實恐怖,既能逆天,可見其神通,恐怕已經超凡入聖,實非塵世中人了吧。”
“說得也是,我還是回道觀做我的道士吧,如此我就告辭了,老和尚有空也來我道觀喝喝茶吧。”道松子說完,一個跨步出現在了幾丈開外,如果此時還有其他人在場的話,一定會驚得眼睛都掉出來,那傳說中的縮地成寸之術竟然在他的身上出現了。
小雪到了夜晚竟然停了下來,只留下了那溼漉漉的石油路面,說明它之前已經光顧過了,道路兩旁的街燈向著遠處延伸著,直到了那路面的盡頭。
走在街道上的張浩宇神色動了動,放慢了腳步,在那前方不遠的地方,似乎有兩人被十多個混混給圍住了,而那些混混卻跟平常的那些普通混混所不同,少了幾分流氣,多了幾分殺氣。
“就是你們兩個打傷了我的兄弟?”一個聽起來很暴唳的聲音從前方傳進了張浩宇的耳中,讓他隱隱皺了皺眉頭,這些人身上隱隱散發出來的血腥氣息,讓他感覺似乎有一點熟悉。
“對,就是他們兩個在路上阻攔了我們辦事,還把我們兩人傷成了這樣,絲毫沒有把白虎堂放在眼裡!”被圍的人還沒有說話,這時又有兩個人鑽了進去,指著兩人咬牙切齒般地說道,那樣子恨不得要把兩人給吃下去。
白虎堂?被圍的兩人一聽到這個名字都不由冒出了冷汗來,這才知道自己碰上了硬得不能再硬的石頭了,這白虎堂的名頭實在地太大了,大得兩人的心頓時都涼了半截。
白虎堂隸屬於天地會的一個分堂,是CD最大的地下勢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