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投向他的懷中:“本王離京了一陣子,倒是聽說,萬春樓來了新的粉頭了?你最是訊息靈通的,不是嗎?”
“不敢,不敢!小的黑天白日的在這裡忙叨,也只是聽過。卻未見過!”掌櫃的哈著腰,笑眯眯的籠了金子:“再著說了,小的老婆是個河東獅!縱是小的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不是?!”
“哈哈,你倒是不打虛的!”他輕笑:“哪裡人,你總打聽得到吧!”這裡終日迎各方之賓,又是四通各州要道,這個掌櫃的,跟官家江湖都有往來。問他,最是便利了!
“小的掃聽了一耳朵,聽說打東邊來的。”他看對方略有疑意,又接著說:“不是最東的綴錦,聽說是凌佩來的!說年初凌佩於平那裡鬧了雪荒。便跟著家人往月耀去,路上家裡人都死光了。走了大半年,到了這裡了!估計也是遇著人牙子,販過來的!那萬春樓的月娘,那可是眼尖心細的主。瞧她身段輕軟,姿容清俊。給買了過去,您別說,真真是個活寶貝啊!這些日子,天天都聽人說呢!八尺凌帶,舞得跟連絲轉一樣呢!聽說一張尺寬的臺鼓,在上面跳九轉飛天,那鼓點子,真比專成敲出來還美妙呢!更會彈箏瑟琴琶,弄得人神魂顛倒啊!”他口裡嘖嘖有聲,真跟自己瞧見一樣說的活靈活現!
“海棠春,是她吧!本名你知道嗎?”他託著腮看掌櫃的眉飛色舞,那嘲弄的笑意又湧了上來。
“那小的不知,沒聽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