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先生找到了沒有?如果您找到了,讓我們也看個新鮮,自此以後您愛上哪上哪去,我們絕不阻攔。”
鷹斯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光憑你伊森,可請不動這麼多人馬來滿草原搜尋追捕。交出丹西,一切條件都可以商量。
“想不到鷹斯族長也會打誑語,可惜老夫聽不懂,也沒有猜啞謎的興致。”伊森根本不買他的帳。
“伊森老頭,裝什麼糊塗?”季爾登也沒有什麼鬥嘴皮子的耐性,“我問你,丹西現在躲在何處?!”
“這就怪了,丹西不在破蠻岡大營又會在哪裡呢?”伊森冷笑起來:“你們這些欺軟怕硬的小雜種,打不過人家,卻反來找我這個孤老頭子要人?”
“既然這樣,就煩勞閣下跟我們走一趟。”鷹斯陰惻惻地笑著回應:“赤拉維將軍對先生想念得緊,而戈勃特大汗也有些體己話兒,急著找您回去談談呢!”
“笑話,老夫雖是一介門客幕賓,卻也是自由之身,不是誰的家奴。天地之大,我願來就來,想走就走!大汗願意見我,老夫哪日心情好了,自會擇日拜見。”
“聽說伊森先生武功蓋世,我們這點人馬,自然不會怎麼放在眼裡。”鷹斯冷聲笑道:“不過我鷹斯今兒個就不信邪一次,偏要見識一下閣下的本事,看我們這幾千兒郎,能不能請動您的大駕!”
季爾登把手一招,所有蠻騎都拔箭取弓,拉滿弓弦,箭頭直指伊森。饒是伊森武功之高,遇到千軍萬馬,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條。
“既然如此,老夫告辭,諸位的恩德,來日定然相報!”
說話間,伊森飄然後退。這一倒躍,足有十餘米遠,竟然直抵懸崖之下!
季爾登一聲怒吼,帶著鷹斯以及數十名武功不錯的蠻兵躍馬前衝,而密集的箭雨和投槍已經如鋪天蓋地的飛蝗,罩住伊森,臨頭而下!
好個伊森,左手攀住崖壁,一縱達數尺之高,右手揮動金鋸,舞成一道密不透風的防護網,砸落從各個角度射來的箭矢投槍,倏忽間已竄上了數丈之高!
季爾登等人耳聞伊森的厲害,其實內心裡尚有些不服氣,今日得見老鬼的神功,也不由得咋舌。
陡峭至近乎直角的崖壁,竟然單手攀上,而且飛竄如此之快。對於一般人而言,崖壁是擋住退路,不可逾越的障礙,而對於伊森,反倒成了逃出生天的工具!
伊森心裡其實也在叫苦,剛才跟丹西激鬥加上移動巨巖,耗費不少氣力,此刻單手攀巖,同樣大耗內力,而且右手尚要瘋狂舞動金鋸,抵擋比雨點還密集的箭矢。
成千上萬的箭枝和投槍叮叮噹噹地碰在崖壁上,砸出一團團的火花!
伊森只能咬著牙,繼續瘋狂地攀援竄升。
這麼陡峭的懸崖,所有圍攻者裡也許就季爾登的武功可以勉強一試,但那也是笨手笨腳、慢如蝸牛,其他人就更不要提了。
伊森越竄越高,終於脫離了箭雨密集區,除了極少數內力強勁的武功好手外,其他人的箭枝因為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已經無法對其構成威脅。
看看已經射不著伊森,鷹斯不得不揮手下令停止。再這麼抬頭朝空中仰射,傷不到伊森半根毫毛,反倒可能讓流矢誤傷了自己。
“媽的,老賊真是深藏不露,若非今日親見,我真難以相信世間竟然有如此武功之人!”季爾登憤然道。
“就算他能上天入地,鳩蠻人的偵察禿鷲也會把他鎖死的,等到下一次,老賊就沒這麼幸運了。”鷹斯冷聲道。
躲在石棺裡的丹西,用耳朵貼著岩石凹槽內壁,對石棺外的戰鬥程序聽得一清二楚。心中的悶氣抑鬱不得排遣,只能在肚子裡頭作無言的咒罵,而咒罵的物件換成了季爾登和鷹斯。
本指望蠻子跟伊森老鬼狗咬狗,把伊森那個讓自己食不寧、寢難安的死老鬼幹掉,誰曉得這些穿獸皮、飲肉汁的蠻子如此無能,成千上萬的人卻讓老鬼安然逃脫!
野蠻、愚昧、無恥、無能的蠻子!廢物!混蛋!
丹西兀自在石棺裡默默咒罵時,岩石外響起的聲音,又把他的心嚇得跳到了嗓子眼。
“怪了,明明剛才禿鷲報告這裡有兩個人在激鬥,怎麼就剩伊森一個了呢?”鷹斯的聲音裡充滿了疑惑:“你看這塊岩石也十分怪異,明顯被人移動了位置!”
“真叫人不可思議,這是伊森乾的嗎?”季爾登不由得再次感到震撼與衝擊:“難道他真能夠憑一己之力搬動這麼大的一塊石頭?”
“這裡絕對有蹊蹺……”鷹斯開始繞著岩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