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須投入到中央郡戰場上去。’
‘領主說的,確有道理。我方現在是防禦,是內線作戰,需要縮短戰線。放棄海亞爾,可以拉長敵人的戰線,縮短我軍的戰線,有利於構築較好的防禦態勢。’席爾瓦沉吟道:“但海亞爾國內,也有很多支援我們的兵民,假如……‘
‘讓他們跟著我們一起撤離吧!’丹西領主站起來,‘收回拳頭,是為了打得更狠!’
‘好,我去佈置。’
這次談話後的第二天,我們又開始啟程了。
南部戰場節節抵抗的時候,北部戰場卻在飛速撤逃。
撤退是痛苦的,也是悲憤的。看著用鮮血攻佔的土地,又被敵人不流一滴血地奪取,戰士們的心,卻在流血……
但軍令如山,不得不執行。
很多海亞爾駐軍和民眾,也加入了我們的隊伍。
他們拋棄故土,離開家鄉,只怕比我們還要更加痛苦百倍……
但他們情願如此,也不同意接納呼蘭異教徒……
丹西領主在行軍路上做了《我們一定會再回來!》的著名演講,明確召告:海亞爾是海亞爾人的海亞爾!不隸屬於任何外國,包括呼蘭,也包括其他國家!猛虎自治領致力於解放而非征服,現在放棄海亞爾,未來的某一天,必將再次回來,替海亞爾人民恢復獨立與自由!
席爾瓦右相顯示出卓越的組織能力,整個撤退行動,忙而不亂,井然有序。既注意安全,避免與身後的呼蘭追敵進行消耗戰,又帶走了儘可能多的財產、物資和糧食……
經過數週的行程,我們漸漸靠近了海亞爾首都——阿拉格侖。
這天下午,軍隊在阿拉格侖郊外紮營,我照例在屋裡收拾畫架,整理顏料。
‘城市著火啦!’
那個很久沒有出聲,幾乎被人忘記了存在的瘋婆子,突然在屋角像發了癲癇病一樣喊叫起來,聲音淒厲!
‘什麼城市?!’我抬起頭道:“我們可是在鄉村!‘
‘我看見了,我看見了!’瘋婆子似乎相當驚恐,兩眼空洞地盯著前方,‘城市、火光、刀劍、血,還有,還有滿街的屍體!’
我記起自己的職責,連忙跑去向丹西領主彙報。
‘哦?是嗎?她終於又發瘋了?’丹西領主聳聳肩,轉身問道:“密爾頓,有什麼關於城市失火的情報嗎?‘
‘沒有。’密爾頓翻檢著各地傳來的機密情報。
‘瞧,迷信就是迷信,胡言亂語總有失靈的時候吧!’丹西領主朝我一笑,聳聳肩,然後攤開雙手。
我也一聳肩,轉身離開。
還沒走出大門,就見席爾瓦右相滿頭大汗地衝進來。
‘獨角堡失守,威達將軍戰死!’
丹西領主顫悠悠地接過戰報。
‘你們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閱畢,丹西領主愴然道。
當夜,全軍縞素,祭奠威達將軍的死。
丹西領主沒有出面,由席爾瓦右相主持追悼會。透過右相的悼亡辭,我們知道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我軍的南線集團,在遭受到柯庫裡能持續不斷的優勢兵力攻擊下,受損嚴重。柯庫裡能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