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準備大打出手。錦衣衛的那群高手又哪裡是省油的燈?看到這群老道在自己面前擺威風就早就爽快了,眼看得老道們還衝上來準備毆打自己的四位上司。他們自然是捲袖子,吐口水。拔刀子,瞪圓了眼珠子的衝上去。一時間金雞觀大殿前的廣場上,一群老道和一群錦衣衛氣勢洶洶的互相瞪著,就好像一群發情的公牛。
呂風嘆息了一聲,朝著火龍老道搖搖頭到:“這就是修道之人麼?我地屬下吃喝嫖賭,殺人放火無所不為,打架鬥毆那是他們的本分。不過貴觀地道長們。怎麼德行也是如此呢?”
一番話說得火龍老道滿臉通紅,滿肚子的羞慚。他大聲的喝罵起來:“你們這群孽障想要幹什麼?忘記你們是什麼人了麼?退後,退後,你們身為修道之人,卻和俗世中人一般見識,你們修的什麼道,練的什麼功?”磨著牙齒把自己的同門喝退後,火龍老道無奈的看著水秀兒到:“呂大人,你說這位姑娘是人。不是妖?”
呂風默默地點頭,他已經決定了,以後再和這些老道打交道的時候。絕對不會帶水秀兒出面了。這些老道認死理的,難道一個人身上有妖氣,就一定是妖怪麼?這些老道到底在想什麼呢?
同時,他在肚子裡面把還在萬里之外血戰的小貓罵了個狗血淋頭。他是怎麼教徒弟的?好好的一個大姑娘,硬是被他教得妖氣沖天,也不知道引出了多少誤會,如今可怎麼收拾?水元子搶來的三個元嬰煉製的丹藥讓水秀兒也吞服了一顆,如今水秀兒也結成了妖丹,一個有了妖丹的人,還能算是人麼?或者,算是人妖?
咬著牙齒罵了一句:“他媽地。”呂風陰沉著臉喝道:“夠了,要吵。火龍觀主,這金雞觀你讓我搜,本官也要搜。你不讓我搜,本官也要搜。外面有先天水靈大陣困住,張三丰走是走不了的。你們也不要節外生枝,拿我下屬的身份來生事。不要說水秀兒不是妖怪。。。”呂風地臉色變得猙獰了起來,他獰笑著看著火龍老道,陰沉的說到:“就算她是妖怪,又怎麼樣?”
戮仙劍脫體飛出,在空氣中灑落了一串串金色的電芒,彷佛雷神一樣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原本不及三寸的劍體突然擴大到了三尺多長,呂風一手握住了劍柄,就好像握住了一蓬雜亂的狂暴的閃電。強烈的電光讓他的臉黑白不定的,強橫的氣勢罩了整個金雞觀。
他獰聲喝道:“就算水秀兒是妖魔,他媽的,本官在這裡,誰又敢動她一根毫毛?”他眼裡已經看不出白色的眼珠,黑色的眸子,就只有一抹深深的幽藍在閃動著。“你們要是再和本官羅嗦,本官就乾脆調集大軍把你們金雞觀方圓五百里的百姓全部屠光了。”火龍老道的臉色大變,有點氣惱但是又有點無奈的退後了幾步。呂風狂笑起來:“金雞觀方圓五百里內,大概也有數萬百姓罷?要是張三丰在,我殺他們的時候他也要出來;要是張三丰不在的話,我殺光了那些百姓再來殺你們這群老道,你們又能奈我何?哼,本官已經是很慈悲的了,不要作些傷我們雙方面子的事情。”
他霸道的一劍劈了出去,積蓄了良久的天地元氣有如龍捲風一樣衝了出去,一團巨大的金色光芒把金雞觀後方的山頭整整的轟了三丈下去。亂石迸裂,殘雲飛舞,金雞觀上空一時間異象迭出,看起來好不驚人。呂風大喝道:“周處,帶人一間房一間房的搜。水秀兒,你到我身邊來彈奏銷魂曲,我看哪個老道敢支吾一聲。”,當
‘叮’地一聲,呂風紫府內的元嬰釋放出了一道狂飆,那純粹由精練的混沌元力組成的狂飈從呂風身體向外衝出,彷佛一堵黑色地牆壁一樣橫掃四方。火龍老道他們措手不及之下,被逼退了十幾丈外。身穿素色長袍的呂風持劍獰笑,雙目藍光射出丈許開外,一道道黑色的精純的能量流在他每一個毛孔內瘋狂收縮,看起來有如魔神下凡一樣。
水秀兒滿臉的感動,滿臉的崇拜,滿臉的。。。總之,現在的呂風勾勾手指頭的話,水秀兒要麼就是趕快脫光了衣服自投懷抱,要麼就是立刻自盡當場。一點猶豫都會有。她雙腿有點發軟的走到了呂風身邊,勉力提起一口真氣。盤膝坐在了廣場上,悠然地彈奏起了銷魂蝕骨,奪人心魄的銷魂曲。
火龍老道大驚,呂風顯示出來地道行和法力,都超過了自己如今的境界。他不由得在心裡嘀咕起來:“這傢伙是朝廷的官兒,可是怎麼好像是苦修了數百年的有道全真一般?我,我老道苦修了三百多年。還沒有他的境界高,這是什麼道理?莫非我的年紀,都活到狗身去了?”
一圈圈素色的波紋在空中糾纏著,蔓延著,漸漸地罩了整個金雞觀。催人心魄的銷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