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侵佔在場中人的心神。火龍老道聽了一陣水秀兒彈奏的曲子,突然叫了一聲:“不好,白猿、靈木,你們趕快把觀中的弟子們都叫出來。他們可受不起這。。。女施主的親聲。”說完,他就在地踏罡運氣,連續投擲了十幾支小小的靈旗出去。在地上佈下了一個降魔陣法。
過了一陣子,白猿、靈木他們倉惶的帶著二十幾個年輕的金雞觀弟子衝了出來,讓他們站在了火龍老道佈置下地陣法中。幾個臉色素白的金雞觀門人剛剛進去,就一口淤血吐了出來,他們剛剛聽了幾聲親聲,已然是受傷非淺了。白猿老道有點火氣的橫了水秀兒一眼,但是看了看站在旁邊面色嚴峻地呂風一眼,想了想,強行忍下了肚子中的火氣。
周處他們發揮了錦衣衛抄家滅族的本事,把金雞觀不大的院子翻了個底朝天,硬是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物。呂風站在原地,他的神念也籠罩了方圓十里之內的一切生物,一絲絲、一寸寸的分辯了出去,卻也找出可疑的人來,由得氣勢弱了七分。
靈木老道看到這番景況,知道呂風他們沒有找到張三丰的蛛絲馬跡,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他點頭說到:“呂大人,那張三丰張真人,我們也是聞名久了的,雖然前一陣子他是在我們金雞觀盤恆過,但是。。。”
呂風厲喝道:“那你方才還說。。。”他突然住口,和煦的笑道:“哦,張三丰在你們金雞觀盤恆過?什麼時候的事情?”
火龍老道身體哆嗦了一下,有點埋怨的看了靈木一眼,擠出了一分笑容的說到:“呂大人,這個麼,也就是月前的時候,張真人是在我們這裡掛過單。大家都是出家人,這是好商量的事情。嘿,不過他住了幾天後,又不知道去向了,我們實在是。。。”
呂風咬著牙齒沒吭聲,他看了看水秀兒,水秀兒的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了。她苦笑著搖搖頭,低聲到:“沒有什麼發現呢,地下的老鼠、蟲蟻大概被我殺死了數萬,可是就是沒有一個修道之人的氣息在。”她有點困難的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彙報道:“秀兒的界聲,可以掃過方圓二十里的範圍,可是並沒有什麼礙眼的東西在啊。”
輕輕的摸了摸下巴,把戳仙劍收回了體內,呂風掃了一眼那些坐在伏魔陣法中的金雞觀弟子。那些弟子看到呂風看向了自己,頓時一個個連忙低頭,只有一個看起來三十幾歲的火工道人很古怪的盯了呂風幾眼,這才若有所思的低下了頭去。呂風的眼神一掃,已經知道這個道人身上過有三五年的內家真氣罷了,放在江湖上也就是下三流的角色,哪裡會注意到他?
周處慢吞吞的走了過來,無奈的攤開了雙手,傳音到:“師尊,實在是找到任何的古怪。騰龍密諜的訊息說,張三丰就住在金雞觀傳道呢,可是找了這麼多房子,沒有看到什麼礙眼的東西。那些房間也整潔得很,不像是張邋遢住過的。”
呂風低聲的呸了一聲:“廢話,張三丰身上邋遢,他睡覺的地方就應該是豬圈麼?一邊去,哼。”他又掃了白小伊他們一眼,這四個傢伙用道法搜,應該搜出一些什麼罷?如果張三丰住過金雞觀,如果他在金雞觀用過法術,或者說現在還在用法術掩藏自己的行蹤,白小伊他們應該可以查出一些端倪罷?
可是白小伊他們無奈的搖搖頭,示意也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金雞故人(四)
呂風氣煞,跺跺腳,擠出了一絲微笑來。拱拱手,呂風坦然到:“罷了!如此倒是下面的廢物不會辦事,害得本官萬里迢迢的從北方草原上趕來,也害得諸位道長如此的用心良苦了。”很陰險的笑了幾聲,呂風隨手從懷裡掏出了聖,很恭敬的塞進了火龍老道的手裡,笑吟吟的說到:“既然張真人在這裡,就麻煩道長把此物保留幾天罷。”
呂風怪笑著,拱手後帶著周處等人揚長而去。他長聲吟道:“火龍真人,張真人是個重感情的人,他和洪武天子的交情可不淺,你們可以不理會聖生,可是那張真人卻是會不理會的。這聖,就放在你們金雞觀一個月。一月之後,我自然會來取的。告訴張真人,就說當今聖上很想念他,想請他去京師住幾天呢。”
八戒小和尚很奇怪的嘀咕了一句:“大人,這張三丰,他真的會在意那聖旨麼?”
呂風冷哼了一句,翻著白眼道:“他在乎不在乎,總之陛下說他見了聖生就不要想跑。”他一臉的沉思:“張三丰到底欠了朱家人多少錢啊?好好的一個修道人,還怕什麼聖旨?哼,要是他修武當山道觀的錢,都是借的罷?如此倒是明白了,債主上門,他自然是不好意思躲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