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架並非想象中那麼糟糕。正好我對被玄辰星他們監禁也有些反感,要不是我不會武功怕偷跑時被抓到,我早就跑路了。由此說來,我還要感謝綁我的人呢。
馬車趕得很疾,不過因為車廂裡鋪了厚厚的綿絮,我坐在裡面倒也不覺得十分顛簸。矮矮的小桌上有溫熱的酒,酒水不知道用什麼釀的,顏色碧綠,味道香醇得不得了!我禁不住誘惑,一再篩出啜飲,再不時往嘴裡扔兩粒炒花生米,那感覺甭提多愜意了。
於我相比,與我相距二尺遠,坐在車廂另邊的人神色就嚴肅多了。一張俊顏如雕刻的木頭,半點表情也沒有。若不是俊朗的眉宇偶爾糾結那麼一兩下,基本可以把他當擺設忽略了。
再次斟滿了酒,我擎杯遞向他:“金帥哥,要不要來一口?”
他再次糾結了俊眉——可以說連他那麼一丁點人性化動作,都是拜我所賜。“在下蕭然。”
我當然知道他叫蕭然,從認識他到現在,他都跟我重複無數遍了。可我不喜歡他這個名字,我覺得還是金城武比較有氣勢。也更配得起這張超級俊臉——跟金城武一模一樣的超級俊臉!
我說:“名字不過是讓人記住的代號,何必那麼計較
他一本正經道:“祖宗賜姓,父親取名,豈可隨意亂改?”
我不服道:“不過是朋友間的呢稱,又不是真叫你改名,幹嘛那麼認真?”
他說:“那也不行。”的
我鬱悶到想把酒潑他臉上,可又一轉念覺得怪可惜的,這木頭帥哥的脾氣就像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這種好酒潑他身上豈不糟蹋了?
思及此,我忙把酒杯轍回,一仰脖兒,咕嘟咕嘟都吞下肚去。
他若有所思地望著我,冷道:“你倒真能安心吃喝,也不想想這酒菜吃不吃得。”
再扔粒花生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