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正在車裡和朱君止一起強迫月秀玩3P呢。我先把朱君止脫個乾淨,讓他分開腿坐著,用繩子綁了手,吊在車頂篷故意安裝的小鐵鉤上。再把被點了穴道的月秀也綁起來。綁他用的是醮過油的繩子,又緊又韌,憑他多大力氣也掙不開。綁好了再按朱君止教的方法給他把穴道解開。
穴道一解,月秀瘋了似地掙扎著要逃,卻被我死死壓住。我賭定他不捨得傷我,更大膽放肆道:“小美人你就從了吧,大爺會伺侯得你很爽的。”
朱君止聽得哈哈大笑,學著青樓裡的老鴇腔配合我說:“就是。小秀秀好不識好歹,大爺溫柔愛護你呢,還那麼烈性做甚?”
月秀被他氣得快哭出來。由於我壓在他身上,他怕傷到我,又不敢像剛才那樣死命掙扎。他不願理朱君止,便漲紅著臉對我道:“放開我。夕,不要這樣。”
“不這樣要怎麼樣?難道要這樣?這樣?”邊說著,我邊拿了刀子,在指尖旋出刀花,正正好好在他胸前裁出兩個圓,露出他兩粒可愛的乳珠。
“不!別這樣。。。”後面的話他混在了抽氣裡。因為我正含了其中一粒粉紅努力吸吮。手中刀子也未停下,繼續在他身上舞動,直到將他整件衣服劃成碎布,和朱君止一樣一絲不掛。這是我故意的。衣服成了布條,我看他還穿什麼跑?
蕭然掀車簾,就是在這時掀的。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和兩個裸男,更訝異他們身上的綁縛。
我好心叫他回魂,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悠。“看一眼五百兩,摸一下一千兩。不要銀子要金子。付不起就賣身吧,包你食宿三餐,但不給錢。”
蕭然一下子變成關公臉,強撐著罵了句:“無恥!”然後扔下車簾跑了。
兩張俊顏瞬時變色。不待他們反應,我一頭鑽出車廂,衝蕭然吼道:“你他媽剛才說什麼?有沒有種回來再說一遍?”
車廂外玄辰星和他的忠僕玄墨不知說什麼正好笑呢,見我沒好氣地鑽出來張嘴罵人,忙問我怎麼了。我把玄辰星往車廂裡推,卻擋著玄墨不讓他看,說:“沒你們事兒。”
蕭然也真有種,真就騎馬回來,說:“我罵你們無恥。”
我指著他鼻子:“你確定?是‘你們’不是‘你’?”我本來作風不正派,早被人罵慣了的。可我心愛的人不行!他們為了愛我已經付出夠多的了,我不能讓他們再受一點委屈!
他說:“你無恥,他們更無恥。”
我說:“好。”然後一記耳光打過去。
蕭然武功不弱,輕鬆閃過,他順勢單手刁住我的手腕,怒道:“做什麼?”
“你說我做什麼?今天姑奶奶非打得你滿臉桃花開,叫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扯出手腕,隨便揀了什麼東西就往他身上砸!“操你什麼東西?敢罵我的人?姑奶奶看你有點爺們兒樣才希罕你!媽的別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我身邊哪個男人不比你好一百倍?你有什麼資格罵他們?也不撒泡尿照照。。。”
罵一句我朝他砸件東西,什麼馬鞭,尿盆,饅頭,坐墊。。。最後拎起來的是玄辰星坐的小竹凳。這小凳青翠翠的,玄辰星一向喜歡的緊。我一眼認出沒捨得扔出去就一直拎著它砸。論武功我不會,打街仗撒潑還有點經驗!比如我就知道:拳硬腳硬不如板磚硬,手快眼快不如跑的快!
蕭然當然不會傻到待著不動乖乖給我揍,可要跟潑婦打架他也實在不好意思,便一打馬想跑。我哪裡容他?提了輕功就在後面追。
追著追著就進了個小鎮,小鎮上熙熙攘攘的,見一男一女一馬撕打著闖起來,無不聚到近前看熱鬧。這下蕭然更受不了了,他一把奪過竹凳,抓牢我,怒道:“你鬧夠了沒有?”
我兇狠地去咬他的手,他迫不得已只好放開。我得隙又甩他兩巴掌:“這是替我兩個相公還的,一人一下!你要有氣就記在我頭上。媽的再敢罵我相公,我他媽廢了你!”
這時玄墨趕著馬車也追上來了,朱君止衣衫不整地飛過來護我,生怕蕭然會還手。他從髮絲到指尖都流動著陰寒的殺氣,一雙邪魅眼睛隱現著嗜血的暗紅。似乎蕭然只要動一下,他就立時讓他血濺當場。
可蕭然卻沒動。他呆愣地看著我,不知是被我打傻了,還是被朱君止嚇傻了。
玄辰星也跑來了,他急急地用那對銀眼,把我從頭掃描到腳,再從腳掃描到頭,然後還不放心地直問:“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傷在哪?”
我咧嘴痞笑:“有。”
“哪裡?”他緊張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