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別鬧!”
“就鬧!怎樣?舒服吧?你小咪咪還挺敏感的哈?”
“。。。”
途中當然有遇到侍衛,但都被月秀很輕鬆地躲過了。我被他連人帶被一起綁在背後,即不必擔心掉下去,也不必擔心著涼,睏意上來,便迷糊著睡著了。睡夢中也感覺到他緊緊握著我的手。這個男人,即使心裡裝的滿滿的,卻什麼也不會說。他就好像海底的深藍,沉默地包容一切。
再睜開眼就見到玄辰星,他幫我重新換了傷藥,又給我灌了一大碗參湯。
他說他和月秀是騎馬來的,為求速來速歸,我也得騎馬。他安排月秀帶我乘一騎,他自己乘一騎。他又找來很大的斗篷把我包住,這回連臉都不露,只許留條縫呼吸。
“忍耐一下,過了邊界就沒事了。”玄辰星歉意道。
這時天才剛剛亮。我理解他們怕時久生變,縱使身子萬般難受也咬牙忍了。“走吧,小星星,我也恨不能立刻離開這鬼地方呢!”
在馬背上我回頭看了一眼,原來剛才暫留的地方竟是個小破廟。也難為他倆了,一個門主,一個王子,真能如此屈就。
“秀秀,我早上沒吃東西,好餓。”
“。。。你想吃什麼?”
“在馬背上吃東西又會顛得吐出來。”
“。。。”
“但我知道有樣東西挺好,吃再多也不會吐。”
“。。。”
“你把衣服解開好不好?”
“。。。駕!”
“不嘛!我要吃奶!我要吃奶!”
荒蕪的田野裡,零星著半凋零的罌粟花,早已不鮮豔的紫紅花瓣,破敗地躺地上,等待腐爛,或是入土為安。太陽不見了,它躲進厚厚的雲層,只餘下可憐如線頭般的光絲,無力地拖至地面。
我站在堅固高聳的城樓上,左邊一個帥哥,右邊一個帥哥,身後還有一個帥哥,三個帥哥陪我一起觀賞遠方黑壓壓密麻麻的兵陣。
“那個就是傷了娘子一箭的人?”一臉BT笑,就連說話也是欠揍語氣的傢伙,指著萬黑從中一點紅的騎馬將軍道。那將軍銀盔銀甲,身後披著大紅戰袍,跨下騎著一匹很顯眼的紅馬,手裡還提著很大的一把刀。看不清刀的樣子,不過我猜一定很重,反正我拎不動就是了。真是可惜,他為什麼不用斧子作武器?要知道鬼武者裡的金城武,就是以板斧英姿饞得我流了N多哈啦子!
將軍的身後有人立著大旗,旗面鮮紅,上面寫著個白色的“蕭”字。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憤道:“不是他還有誰?我從沒有心與他交惡,他竟然射箭傷我!害得我現在翅膀還疼呢!”
朱君止笑道:“那為夫也射他一箭,替娘子報仇如何?”說罷,他問一旁士兵要了弓箭,毫不費力張弓對準。縱使這個時候他也是不正經地笑嘻嘻的,但雙眸裡的殺意,卻如刀子一般,森寒得讓人不敢直視!
“你人BT,腦子也BT啊?這麼遠,你當你拿的是B…46啊?”傻瓜才會把隊伍列在敵方弓箭射程範圍內,除非找死。
他好笑:“娘子又講新詞兒了。”又瞄了半天,確定真的射程不夠,才戀戀不捨地把弓箭還給侍兵。有些可惜地問:“那娘子可想到好主意?他又膽小,不近咱們這來。”
“這個嘛。。。”我杵著下巴努力琢磨,“只要開城迎戰就可以近身,但抓他殺他都沒多大意思。而且敗在戰場,對軍人來說本就是家常便飯,死了更是榮譽。。。對了!所謂士可殺,不可辱!小星星啊,你醫術這麼好,會不會調春藥?就是那種小倌館裡調教小倌用的,吃了就求人上他的那種?但我不想要吃的,我想要聞的,可以化成氣態的。就像美人師父給我的那種。”
銀色的眸子狠狠瞪我,玄辰星不贊同道:“你哪來這麼辱人的壞點子?那種糟蹋人的藥我不會做。”
我說:“哦!那他欺負我你就不管啦?我傷得那麼重就白傷了?那箭要是再偏一點,我就連小命都沒了你知道嗎?”
“你要殺他我半字也沒有,但要折辱人家卻萬萬不行!”
“你。。。”我氣得想狠狠咬他一口,但張嘴湊到他耳邊,又改了主意,“小星星啊,今天輪到你陪我睡了吧?昨晚和小豬豬玩得好過癮哦,小豬豬真聰明,又發明一種新鮮的玩法,今天咱倆試試哈。”
玄辰星明顯臉色發白。“莫要以這個要挾我。”朱君止是個超級被虐待狂,我每次跟他玩的自然不與常人相同。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