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時候我也可以很熟練得自己走路了。”

“……”

“不過……工作怎麼辦?我以前是做模型師的,現在看不到可做不了,不如改行唱RAP吧。你不知道,我唱RAP很有實力的,曲詞都是自己寫的,雖然罵人話居多,不過節奏感還不錯。在迪吧臨時頂場時,那些人HIGH得都不磕藥了的說!哈哈!古有瞎子阿柄,今有盲星蕭夕夕!說不準找個包裝公司,我也能出專輯紅他幾年呢!”樂觀向上一慣是俺的美德,這是自從俺初中考試六門紅燈時就證實了的。

想得過於得意了,一個不小心被米粒嗆到,咳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被溫柔地拍著背,又有水遞到嘴邊,靠!就衝這樣的待遇,別說只瞎兩隻眼,多兩隻俺也不在乎!

深秋本是很冷的,不過因為越走越向南,感覺的倒不怎麼明顯。月秀到底也沒給我找手杖,更不用說導肓犬。他不知從哪弄了輛馬車,就自己駕著,拉著我往福州走。他仍然是很少說話,不過相較以前已經好多了,最起碼我說十句,他會應個“嗯”字。大概是看在我看不見,悶的慌的份上吧。

玩著手裡叫不出名的石頭——這是那灰衣女人的。聽月秀說是他在她屍體上找解藥時找到的,大概那些被她殺死的人,也都是衝著這個來的。這丫真他媽不露相,虧朱君止還說他內斂不狠心,結果在說起殺人時那麼平靜,就跟嘮家常似的!

石頭被雕成人的形狀,手感很圓潤,摸起來有點像瓷器,可卻有近似人體的溫度。月秀告訴我說它是黑色的,頭的部分有似類五官的紅色斑點。不過我看不見,也無從考證。

漸傳來的鞭炮聲聽得我立時興奮,忙爬到門簾處掀了簾子問:“有結婚的是不是?啊?在哪?”

“前面的鎮子上。就快到了。”

“耶——!有熱鬧看啦!”

“……”

這傢伙,對“看”,“瞧”一類的詞比我還敏感!

“快點!快點!我要去吃喜糖!喝喜酒!調戲新郎!”

稀奇稀奇真稀奇!一個新娘竟配兩個新郎!當然,這是月秀告訴我的。兩個新郎都穿喜衣,只是一個哭一個笑,笑的那個抱了美嬌娘入洞房,哭的那個被人扔出門去。

一拍大腿我直嘆可惜,說:“真他媽窩囊!還以為能看法式決鬥的說。不然效防娥皇女英也行啊,一妻二夫多有意思!”

月秀沒回話,又拉著我往別處走開,“回客棧了。”

“不要!不要!”一屁股蹲在地上耍懶,我嚷道:“好不容易有熱鬧玩,我還沒吃到喜糖,也沒調戲到新郎呢!”

他似無奈地嘆口氣,“他們已經洞房了。”

“不管!我要去鬧洞房!”

“……”

“秀秀……”裝可憐地晃晃他的手。他向來吃軟不吃硬,這招對他最好用了。“帶我去嘛,我保證聽話,乖乖吃藥。”

“……好。”

好久沒在空中飛來飛去了,雖然被人抱著沒自己飛得爽,但一想到正在做的事,就不自覺得心臟抽動興奮不已!久違了!我的色娘生涯!久違了!我的帥哥!!

輕輕落地,我自懷裡掏出個小瓶子,摸索著打封口,倒出點液體在手心。

“什麼?”月秀不解道。

“對付過你的東西。”雖然看不見,但我猜現在一定笑得很壞!默唸觀心語咒,一股內力由丹田徐徐升起,沿著胸中,出於脅部,至腋下三寸上行到腋窩中,沿上臂內側,進入肘窩中,向下行於前臂兩筋的中間,進入掌中……

“這是……唔!”話沒說完,從衣料帶起的急促風聲我斷定,他鐵定捂了自己口鼻!

“嘿嘿……”誰說經脈學是迷信?俺要不打通七經八脈,能這麼容易得用內力把藥烘乾蒸發嗎?聞聞看,滿院都香了,呵呵,受益者廣也!

得意得拍拍手。俺戳戳身旁月秀,“我厲害吧?”意外他身子一軟輕易地被戳倒。

“耶?哦!對不起!忘提前告訴你了。這藥聞一口就倒。”不好意思地搔搔腦袋,我蹲下摸到他道:“其實也沒關係的,你哭吧,這藥厲害是厲害,但一哭就解,很容易的。”

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什麼動靜,我猜這傢伙定死要面子,不肯在我面前哭。且,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管他,我起身摸到窗子推開,“隨便你啦,反正我要進去玩了。晚安。”

憑著感覺跳入屋內,側耳細聽,果有呼吸聲。一重一緩,斷定是兩人。

嘴裡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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