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改了詞兒的“少女的初夜”,俺淫笑著向呼吸聲傳來的方向摸去。
“昨日學不懂影片的內容……哎呀!”撞到桌子!
“但是我決心要去弄懂……咚!”又掀翻椅子!
“從來沒想過從沒試過,
今夜這一刻我才明白,
如同床就像野獸威脅中讓雙手再包緊也沒用……”終於上床啦!!
“我脫下衣服再親吻你緊閉的雙唇,
伸手觸控你的大腿內側,
你的溫柔已經超過我想象,
你害怕我會繼續……呀?幹嘛抓我?老兄你哪位?”明明已成功摸到一位男性,並且將之壓在身下,可哪又來隻手抓了我?難道是新娘?
“帶我離開,我替你醫好眼睛。”
“啊?”這新娘聲音好粗!!
“快點!你中的是屍毒!已有月餘,再不醫治就醫不好了!”
“這個這個……”
“走。”
“月秀?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別,別!拜託!我還什麼都沒幹呢……求你了,求你了,秀秀!好秀秀!我保證好好吃藥……別扛著我,我,我有腳,會走……“疼,疼啊!”嗷嗷悽慘地叫著,我不住地想要掙開鉗制逃跑。直到這時我才恨自己不練會揍人的武功,不然一前一後把這兩個傢伙K上天去,看誰還敢強迫我扎針!
“只這麼點痛就忍不了嗎?那還是不要治下去好了。”好聽的聲音響起,不似一般男子的低沉沙啞,卻也沒女子那麼嬌膩,我琢磨了半天順這聲音給他起了外號:人妖!
“死人妖!怕你了不是?不治就不治!姑奶奶瞎一輩子也不遭這份罪!”用針往腦袋上扎啊!據說還要扎十好幾天!等他治完了我腦袋不成篩子了?
“夕!不要這麼說。對不起,玄公子,請不要介意。”鉗制著我的“銬椅”趕忙道歉,這已是今天第幾遍了?他對我怎沒這麼客氣?
心下越發彆扭,我嚷道:“死月秀!胳膊肘往外拐!你對他那麼好乾嘛?是不是看上他了,想娶他啊?”
“夕!你……”
“是又怎麼樣?月公子人好武藝也好。我雖不懂武功卻知書識理,與他再相配不過。”
“你,你……”
“玄公子不要亂說!”
“秀你何必否認?我不比這好色的女人可愛多了?反正她自己也不想醫了,不如別管她了,自此你我兩人雙宿雙棲,做對神仙眷侶如何?”
“我……”
“你們他媽當我死了啊?!”再也忍不住爆怒而起,“玄辰星你個死人妖,活得不耐煩了?敢勾引我的人?姑奶奶把你大卸八塊扔到河裡餵魚!哎喲!”忘了腦袋上還插著針了,動作大了疼得什麼似的!但疼也不能示弱,捂著腦袋我還喊:“你等著,我這就把你先奸後殺,再賣到小倌館館接客去……唔!唔……”嘴巴被捂住了,我死命捶打他也不放開。死月秀,該不會真看上那人妖了吧?
“玄公子莫要理她,夕有口無心的。”
“秀你放心,既然你這麼說,我自不會往心裡去,更何況你也知道她是個無心之人,我又怎會跟個沒心沒肺的人一般見識?”
沒心沒肺?!我的肺都快氣炸了還叫沒心沒肺?還想掙扎,頭頂百慧穴突來劇痛,俺立馬就焉了。
早知道有今日,才不會讓月秀幫他逃走呢!那兩個新郎都是好男色的武林中人,把玄辰星搶去就是要做男妻!他還裝得像個人似的要逃,我猜一定是他故意勾引人家才對!
在顛簸的馬車裡第N次打個呵欠,我說:“拜託玄大帥哥,你可不可以彈點快節奏的曲子?我都快做夢的說。”心裡還存著他跟我搶月秀的氣,,語氣當然不善。
他倒不惱,淡道:“蕭姑娘覺得什麼曲子好呢?”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有什麼用古箏彈的快節奏的曲子,想了半天嘆口氣道:“算了,當我沒說。就算我告訴你什麼叫輕搖滾,你也不可能彈出來的。”
他聲音裡似乎帶了笑,道:“曲調急緩在於人心嗔靜,你若將一切平視,就不會在意這些了。”
不大懂他的意思,我說:“曲子本就是給人聽的,節奏快慢可以調節人的心情。我現在什麼也看不見,本來就悶得要死,你還彈這慢悠悠的東西,不存心要催眠我嗎?”
他道:“那是因為你心不靜,也未以心眼看世。若是心如止水,無論什麼也無法干擾。若心眼開了,就算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