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箋嚇了一跳,她面露懷疑之色望向師父,閆長青沒喝酒,怎麼說起醉話來了,殺掉戴明池,誰去殺?他知不知道戴明池閉關衝擊化神中期去了。
若無必要,紅箋並不想叫石清響和晚潮峰這邊的師伯師叔們多接觸。
元必簡就在赤輪,那是金靈根的元嬰後期,不知是此前齊天寶之死令他心生警惕,還是來時戴明池對其有過一番耳提面命。他帶著弟子來到赤輪之後小心翼翼和石清響保持著距離,甚少離開洞府。
難說他在看住靈泉之餘會不會分出些許精力來監視石清響。
要自覺,不能給他添麻煩啊。
所以聽閆長青這麼說,紅箋也顧不得他會不會生氣,追問道:“那師父你準備建議他怎麼做呢?”
閆長青很想再把那茶壺抓起來,丟到這小兔崽子身上去。
他虎著臉道:“所以我剛才問你,知不知道載之的下落。師父臨去時把傳宗主簡傳給了他,現在他卻不知藏在了什麼地方,若不是你大師伯說起,我還不知道他需得修煉到元嬰才會回來。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叫你那朋友幫忙。把他找回來。或者你知道怎麼開啟護宗大陣。咱們大家一起想辦法。我去把它開啟就是。”
紅箋怔了一怔,師父說他要去開啟護宗大陣,是了,他已經是元嬰了。
那這麼說。這件事確實需要和石清響商量,別的不說,除了石清響,沒有人能有辦法引開元必簡。
要做就必須儘快動手,戴明池隨時可能出關。
丹崖宗護宗大陣一開,按師祖交待,連化神都得退避三舍,殺掉一個毫無防備的元必簡易如反掌,如此一來。也緩解了小瀛洲的壓力。真是一舉數得。
只是……她看著閆長青,忍不住提醒:“現在宗主洞府內是個什麼情況大夥一無所知,到時需要師父的元嬰進入護宗大陣的陣眼,肯定會非常危險。”
閆長青面容冷漠:“那又如何?”
紅箋望著師父,心中百味雜陳。
很難說她此時是種什麼心情。眼看閆長青如此艱難才修成元嬰,到今天還不知道境界鞏固了沒有,元嬰有什麼好處全未嘗到,可對他而言既然他是元嬰了,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