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手捏住“冰宮清影”要害,道:“到你表現的時候了。”
“冰宮清影”被迫以身體盤住成丹壺,成丹壺壺體瞬息染上白霜,清澈冰寒的深海水“嘩嘩”自壺心流過,帶走那丹藥的燥氣。
二人的神識能感覺到那丹藥的外殼在速度硬化,將巨大的能量封存在其中。
“好了。”到這時候,兩人都知道經過這麼多天折騰,費了這麼多的周折,這顆珍貴的丹藥終於凝鍊成功了。
紅箋不由欣喜地抬起頭來,抹了把額上的汗水,衝石清響嘻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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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章,必須要說點什麼。
推薦一首粵語老歌吧,張學友的《楚歌》,聽著碼字特別有感覺。
“千里關山
風雨他鄉
鄉音 我願聽
家裡酒 我願能嘗……”
☆、第二百五十一章 報喜
為了這顆丹藥,二人在水下冰宮足足忙碌了十個時辰,加上此前尋找合適的地方也花了不短的時間,等飛行法寶重回海面,紅箋竟覺有些恍惚。
太累了,整個煉丹過程真元一刻不停,這種高度緊張的狀態一旦停下來,紅箋立刻便感覺到力倦神疲。
不過心中的滿足無法形容。
高興之餘,紅箋又不免有些擔憂:“這丹藥蘊含著巨大的能量,齊秀寧只有金丹初期,她的身體能承受得住嗎?”
“你師伯有數,會控制好將它慢慢煉化。”
既然石清響說沒有問題,紅箋也放下心來,高高興興地道:“那咱們趕緊回丹崖吧,叫師伯也好放心,我們比先前的計劃還提前了兩天。”
“嗯,要抓緊。回去了我立刻送信給齊秀寧,叫她來赤輪見我。”
“……這樣都行?”
“自然,在赤輪峰我那洞府裡奪舍是最安全的。”
這麼說到時進去的人是齊秀寧,等出來的時候便是大師伯了。紅箋想像了一下那情形,雖然她知道敵人當中齊秀寧的資質、地位都是最適宜的,心中還是忍不住覺著有些怪異。
管它呢,大師伯自己都同意了。
“無緣無故你叫她見面,她會不會生疑?”
石清響笑了一聲,笑容裡透著冷屑:“這個時候我找她,她可不會覺著無緣無故,別忘了我們那位大師兄剛在小瀛洲栽了大跟頭,待戴明池出關,他在符圖宗的地位肯定會一落千丈。看著吧,她會盡最快速度趕來見我的。”
紅箋有些發怔:“她竟有這樣大的野心?她才只是金丹初期。”
“所以她才需要我的幫助。”石清響道,“你不要還當她是以前那個丹崖宗的練氣學徒,沒有野心不夠狠,她在魔域也活不下來。”
紅箋喃喃地道:“我沒有。我早知道。以前,我們都回不去了。”
她想起從九歲到十三歲,整整四年的時間。她住在丹崖宗那處栽滿了花樹的小山坡上,左邊住著姚真,右邊住著齊秀寧。
一晃多少年過去,終於要到了生死相見的地步。
回途經過小瀛洲,紅箋獨自去歸還了那套煉丹的器具,小瀛洲肅殺的氣氛沖淡了她煉丹成功的喜悅。
尤其是她看到眼前每一個人現在都是活生生的,腦海裡想著卻是石清響關於未來的預測,這叫她有一種揪心的感覺。
按說再有半日樂遊就要醒了,紅箋應該留在小瀛洲等著,不過此時石清響和大師伯也在等她。小瀛洲慘淡的未來令她有一種禍在眉睫的緊迫感。
接下來的每一刻。不管是對己方有利的。還是對戴明池和季有云有害的,做什麼都好,就是絕不能停下腳步。
所以紅箋沒有在小瀛洲多作停留,還了東西立即告辭。趕回去和石清響會合。
這天過午,兩個人趕回了丹崖宗。
石清響離開時說是想在無盡海里隨便走一走,穆逢山等人都知道他是要為結嬰而努力,刑無涯殞落,他們這些人沾不到光,石清響那可是戴明池的弟子,又是立下過大功的,自要趕去分一杯羹。
誰知他這麼快回來。
石清響只一句話就打發了他們:“聽說宗門大批金丹弟子被小瀛洲扣住不放,我哪有心思在外遊逛。特意回來和元長老說一聲。”
穆逢山不知如何安慰,當下道:“元長老已經知道了,我們昨天也接到了訊息。”
符圖宗和小瀛洲開戰的事,穆逢山不想參合,關心了兩句石清響的身體便帶著英麒和幾個徒弟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