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伯雖然住在這裡,卻將住處維持著師父活著時的原貌。
她平靜了一下情緒,大師伯既然見過了載之,那自己這八年的情況他自然心中有數,到是師伯這裡……
“還未恭喜師伯順利晉階。”
紅箋依稀感應得到元嬰中期也不是大師伯的極限,在不久的將來,他還會繼續突破。取得更高的成就。
不過即使如此,因為大師伯的身體奪舍自師父,她在為大師伯高興的同時,不由自主便會伴隨著淡淡的傷感。所以這恭喜的話也就說不大出口,只是提了一句。
井白溪眼中沒有顯露出太多的情緒,簡單點了點頭,說道:“你和載之不但修為飛漲,身上的氣息也有了翻天覆地地變化,若不是看模樣。師伯幾乎要認不出你們。這樣也好,旁人就更加認不出了。”
紅箋問道:“師伯,載之呢?”
“我和載之講了長青的事,又說了說眼下的局勢,他在晚潮峰多停無益,乾脆由我寫了封書信,介紹他先去赤金火山滅雲宗待著。”
滅雲宗,載之去了赫連那裡,就不知道他會不會順便回家看看……
說起眼下的局勢,紅箋亦十分關心。便順著井白溪的話問道:“我聽說戴明池把他的人統統帶回了符圖宗,連石清響也跟去了?師伯,我不在這八年,大家都還好吧?”
“還好,當日你和靈泉一起消失,戴明池疑心是季有云盜走了靈泉。自那以後兩人便起了嫌隙,這些年戴明池處處針對季有云,兩人距離真正撕破臉已經不遠了。”
紅箋深深吸了口氣,怪不得小瀛洲得到了喘息之機,一旦戴、季兩人翻臉動手,就到了大家行動的時候。
終於盼來了這一刻。
不用問,石清響在其中必定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當年局勢那麼兇險,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苦苦支撐下來的。
“石清響呢?他怎麼樣了?”
井白溪對那個年輕人印象極深,這八年石清響很少有信傳來,有也是一鱗半爪。對於他的關注,井白溪從來沒有停止過。
“他跟著戴明池回到符圖宗不久就成功結嬰,戴明池十分信任他,對他言聽計從,這年輕人由此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