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出血死了。”
蕭家唯一的對頭就是安家,而之前雖然偶爾有所摩擦,但因為蕭家以手上的青銅鼎為籌碼,與之極力周旋,雙方卻一直處在一個微妙的平衡上,沒有起過太大的衝突。所以,這還是蕭玄易第一次殺人。
雖然從小時候開始就一直想著要讓安家人血債血償,但蕭玄易畢竟只是個二十五歲的青年,只偶爾出手幫商界的朋友打發過些不乾淨的東西,還從沒有殺死過一個活生生的人。低頭看著地上慢慢湧流的鮮血,他臉色突然變得慘白,胃裡也不由自主一陣噁心。
隔著寬長的街區,藍玉彷彿遙遙望見了他的不適,那一把低沉悅耳的聲音,再度響起:“殺了一個人渣,也值得你後悔?”
被她當頭棒喝,蕭玄易一愣,猛然清醒過來:“我當然不後悔。是了,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得儘快攔下爺爺!”
想到這裡,他對蕭恆遠匆匆吩咐道:“清理乾淨,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他死在這裡。”說著便急急忙忙往停車場奔去。
但他還是來晚了。熟悉的轎車靜靜泊在車位裡,表面看上去完好無損,但他輕輕一碰,車門不需要鑰匙便自己開了。原本放在副座上的行李箱,早已無影無蹤。
“可惡!”蕭玄易低聲怒喝著,反手一砸,原本就裂紋密佈的擋風玻璃,再也承受不住這力道,嘩啦啦碎了一地。
巡邏的保安聞過過來檢視,頓時嚇了一跳:“先生,您沒事吧?”
蕭玄易卻理也不理他,只喃喃自語道:“藍玉——對了,藍玉好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