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調整的很快,不等記者提問,他立即吼道:“我不知道你怎麼和我死去的侄女那麼像,管你是整容還是原來就長的像,你知道我父親喜歡她,你就扮成她來想分得遺產,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一直讓著你,是看著你和我侄女長的像,又是晚輩,所以處處相讓,你還得寸進尺了?”
說罷便攔著蘇安然,不讓她再往靈堂中去。
許多靈堂內的人,都好奇的走了出來。
“真的很像啊,百聞不如一見啊,跟當年的蘇安然一個模子裡出來。”
“世上長得像的人多了,但你看她的舉止,哪裡像從前嬌滴滴的蘇小姐,怕是有什麼玄機吧。”
“……”
來拜謁蘇老爺子的賓客忍不住輕聲議論起來。
隨著蘇海明兇狠的站在門口處,其他的幾個保鏢在阿虎的帶領下頁站在了蘇海明的身後,儼然一道人牆,似乎這些保鏢和看守們,都是為了蘇安然而來。
巨大的人牆和單薄的蘇安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蘇長安突然從靈堂內邁了出來,他已經帶著孝,眼睛中佈滿了血絲,看樣子這幾天忙的不輕。
“蘇伯伯這是何必?既然大家都覺得她長的像蘇安然,去拜見爺爺一下,又有何不可?如果真是蘇安然,難道蘇伯父不覺得這是意外之喜嗎?”
蘇安然冷笑補充道:“或者你心中有鬼,不敢面對我,不管我是蘇安然,還是長的像蘇安然?”
蘇海明一時語塞,被噎住了一般,然後衝著阿虎點點頭,示意保鏢散開,接著對蘇安然說道:“王小姐去拜見一下就好,無須多留,家父生前不愛是非,還請自重。”
蘇安然走到了靈堂內,水晶棺材中躺著安詳的蘇乾坤,她的眼淚突然漫上了眼眶,走到了棺材旁邊,撫摸著棺材的邊角,如今這樣的地方,爺爺你冷不冷?哀樂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儘管前一天晚上她告訴過自己,今天一定不能失控,要控制住情緒。
蘇安然走到棺前,默默的彎下膝蓋,跪在了地上,雙手著地,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葬禮的相關過程都由鄧管家親自主持,作為蘇乾坤身邊跟了一輩子的老人,他來做這件事情並無非議,蘇海明也不好阻止。
鄧管家一把上前扶了蘇安然起來,蘇欣走到了主人的位置上,要和蘇安然行禮,表示主人的感謝。
蘇欣今天穿了黑色的短裙,上身是黑色的毛衣,化了很精緻的妝容,眼睛紅紅的,不知道怎麼這麼能哭。她有些得意的看了看蘇安然,站在主人家的位置上,對著來行禮的賓客,正要行禮,蘇安然上前一步,擋在了她的面前。
“蘇欣,爺爺生前就沒有認過你半句,連壽禮上都沒有讓你坐在主桌,他如今去了,你拿什麼臉面站在這裡,給他添堵,或者你這麼做,是故意氣他?”蘇安然毫不留情面的說道。
賓客們都已經陸陸續續來到了靈堂行禮,行禮結束的人也坐在了一邊,位置上坐了近七成的人。
蘇海明見此,立即進來,對蘇安然道:“王小姐既然已經行禮了,何必在此再做逗留,徒增是非,讓我父親不得安寧,是何居心?”
空氣中的哀樂聲突然停了下來,蘇安然對蘇海明的話並不辯解,很快,原來的播放哀樂的音響中卻播出了這樣的聲音——
“你還想著那個死丫頭,你明明知道她沒有死掉,還瞞著我你真當我傻子嗎?她現在已經不知道在哪裡了,根本不會回來了,而且還不知道受什麼活罪,我看你就當她死在西雅圖吧,蘇家的繼承人只有我,也只能是我你好好想清楚”
眾人一片寂靜,連記者們都安靜了下來,很快,便有記者反應過來,將錄音筆等一切能錄音的工具都開了下來。
音響中又播了另外一段:“你以為蘇安然來見你,她就是你的孫女了?你得的是肺癌,是癌症晚期了,治不好了,就要死了你撐著一口氣幹嘛?你有沒有想過,就算蘇竹在,你死了,他也活不了多久,以他的個性,他那麼信任我,我隨時可以找機會害死他至於蘇安然,你對她偏袒太多了,她就該死”
所有的賓客都譁然起立了,大家都聽出來了那段聲音的主人是誰。
蘇海明臉色大變,連忙對身邊的阿虎道:“快去,快去,怎麼回事?”然後很快反應了過來,“大家不用緊張,這段聲音太像我了,肯定有蹊蹺,現在的科技手段這麼高明,什麼聲音合成不了?”
他面露兇光看著蘇安然道:“是你,肯定是你動了手腳”很快,她又將目光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