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揮手道:“大家若是沒有什麼事情,就請多呆一會,葬禮只有這幾天,大家不要出去亂說才好。”
語畢,所有人都震驚了,這簡直是變著法的軟禁
有些保鏢在得到了示意後,上前沒收了不少記者的相關錄音、影片記錄。
“蘇海明,你這是破罐子破摔了嗎?你知道自己理虧了?證據面前,你也沒有什麼好狡辯了,連法律都不顧了嗎?”蘇安然斥道,她也料到了蘇海明會做出過激的行為,所以早已防備,只需要拖延一下時間。
“聽說蘇安然的爺爺去世了,我們家少東前來拜見。”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白色襯衫的男人,對鄧伯說道。
“啪”的一聲,蘇海明摔碎了桌上的青花瓷杯,腦門上青筋暴現,跳腳罵道:“誰再敢提蘇安然?”
“我”門口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眾人一齊往門外望去,硃紅色的大門口走進來一個人影,屋外的綿綿細雨,伴隨著一路的風塵,這人個子不算太高,乾淨利索的半寸頭,面板乾淨白皙,劍眉,穿著白色襯衫,領口解了兩個釦子,穿著黑色得體的西服,西服敞開著,硬朗卻又不是莊重,身後一名隨從撐著黑傘,他信步走來,一隻手抄在西褲的口袋中,微微揚起頭,帶著一股子桀驁不馴,豪不畏懼,甚至有些挑釁的回答蘇海明道:“我。”
蘇安然看見他,吃了一驚:“君尚,你怎麼回來了?”
林君尚並不急著答話,走到蘇海明面前,直視他,嘴角翹著一絲不馴,然後揚起了另一隻手,對著屋外微微晃了晃。
很快,門口出湧進了一批人,他們都穿著白襯衫和黑西服,四個人一排,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約有上百人,在這個原本就低沉的空氣中,這些人的到來,更加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