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記得答應我過你什麼。”場外議論不絕。場中老祖已是一臉陰沉,竟然如此輕易就將劍招接下,甚至還容從逼來!手中果斷結印。
天升異象,晴空猝然響起驚雷。
“嗟,動真格了嗎?就這點實力也敢在小輩眼前顯擺。”頃刻落雷不斷降下,秦鋒感知靈力異動閃走,霎時只見殘像圍繞著趙祖晃動。
而金色飛劍散發的雷芒也愈來愈盛,聚納著方圓內的靈氣。
“冥頑不靈。”秦鋒心中生怒,靈力灌注界離劍,具現出劍芒。
同時,金色飛劍發出嗡鳴,引動天象降下數十道落雷聚於劍身擊來。
秦鋒霎時俯衝掠去,界離劍直指。
劍芒撞去雷霆,瞬間將之撕裂,一聲巨響,化作金色的太陽炸裂,秦鋒若無其事巋然矗立,腳下的青石五丈之內密密麻麻粉碎,外沿亦是被餘威衝擊佈滿龜裂紋路。
趙祖,那可是趙家上下不倫凡人亦或修士被灌輸的快要神話的人物,甚至有無知的偏執者可笑的認為是矩陣列島最強修士,乃至能與釋天盟盟主一分高下。而現在,卻有一神秘男子與之打得旗鼓相當。
觀戰的弟子無不是駭然:“好,好強。”其中的好手也不乏面色難堪,已經是看出這位神秘男子的實力至少與趙祖不相上下,甚至,很有可能比趙祖更強。
竟然完好無損的站在眼前。稍一愣神,趙祖回過神嘴硬道:“很好,看來老夫不稍微認真點是不行了!”
但見面色凝固,或許是祭出了殺手鐧。飛劍在飛回身前,咬破食指於劍身一抹。霎時顯出金色的篆文。
霎時天上的異象愈發狂亂,黑色的雷雲湧動。探手撒去,三十六根金杵結陣庇護。趙祖又提臂指去,金劍遁去,雷霆聚合,一道金柱愈發凝實。
興起,“哈哈,有點意思。那我也用劍修的手段與你對決!”秦鋒探手一招,天樞劍匣祭出,一丈高的劍匣中飛出幻實的巨劍,同樣搶奪著天地靈氣。
蒼穹烏雲墜天,金雷耀日。地面草木凋零,幻空扭曲。兩者的力量且皆還在不斷的攀升。適時觀戰的弟子們已是紛紛退走,勝負先且不說。但憑如此大的威勢,恐怕方圓數里都要為之湮滅。
此時,即將到達極限,趙祖已經不能再聚集更多的雷霆之力。而見來人似乎還遊刃有餘,不禁心中駭然:“這晚輩,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攜帶對宗級的靈具作法寶!”只是現在箭在弦上,已經到了不得不發的地步。
適時,趙懿雯突然衝來站在廣場之間哀求呼喊道:“秦鋒,快住手!趙祖,請你也收下神通吧。”
秦鋒猝然色變:“懿雯,你太魯莽了。”手中印式變化,只得將具現的靈劍散去。
轟!
適時一聲震耳發聵的雷鳴,天際的金柱爆裂,撥雲見日甚至將綿延數里的烏雲都震散。
趙祖收回飛劍,傲慢笑道:“哼,也算你好運,老夫不想驚擾了我趙家歷代的英魂。”又忌憚於各自身份,說罷,轉身徑直離去。
然而心中,卻是羞怒不已。
輸了,單憑各自將術式散去的手段。趙祖已經是知曉,至少在靈力的掌握上,輸了這晚輩一籌。
卻不知日後趙祖得知秦鋒真正的身份乃是武修,又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凡事留一線,秦鋒並不打算戳破趙祖的尊嚴,目視著離去。走近目視著宗祠留戀不已的趙懿雯,勸慰道:“我們先走吧。放心,只要是你的願望,我就一定會幫你將母親的靈位擺入宗祠,而且還要位列歷代正宮之位!”
趙懿雯靠入懷中垂淚道:“秦鋒,我好痛苦,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秦鋒緊抱著回應道:“那你就完全交給我來辦吧。”心中已經決定,待趙懿雯情緒稍微安定點後,便去收集情報以作謀劃。
轉頭,秦鋒又對趙經義詢問道:“對了,不介意在此之前我去你們的屋舍先住些時日吧。”
敢介意嗎?這人可是連趙祖都拿著沒有辦法。趙經義面色發苦,只能點頭:“自然是蓬蓽生輝。”
再勸慰數言,再不理會旁觀的趙家修士,徑直隨著趙經義離去。
……
觀趙祖的模樣,恐怕壽元所剩無幾,秦鋒估摸著最多不過十年可活。私下打聽到的情報也應正了自己的猜測,自五年前趙祖出關,就傳聞幾乎沒有再修煉,事必躬親的處理著宗族瑣事。
手中拾著連續拜訪都沒有送出的禮品,秦鋒自嘲:“看來本君與懿雯來得不是時候呢。”整個趙家祖宗,加上供奉的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