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也就五位築基修士。
巧在此時自己與懿雯衣錦還鄉。這還是自己沒有暴露真正身份,卻是在這確定權力更替的曖昧時期,恐怕讓相互間都產生了誤會。
以至於備上的三份禮品,一份都沒有送出。
趙祖、正宮避之不見。
二夫人倒是見了,然且是出於避嫌僅在門庭之外聊上了數語。完全沒有得到任何預期的進展,備上的薄禮更是如何都也不肯收下。次日晚,而卻是悄然找來,表示願意達成意願,但作為交換條件是幫她的兒子繼承族長之位。
“白日做夢。”秦鋒可不想插手這可笑的權利爭鬥,然而眼下卻確實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
“長子,趙承祖。築基期中期,性格剛直,好勇鬥狠,強硬仗義的作風,在眾多弟子有著極高的威望。曾數次門中弟子外出歷練、誅敵,無有一敗。其母,乃是同為追星海大族李家家族之次女……”
“次子,趙肅。築基期初期,神龍見首不見尾,極為好色,有傳聞他修煉著魔門雙修功法,於趙家之外另有處洞府……”
“三少,趙經義。煉氣大成,不同前面二位其母都來自各大家族聯姻,因其母出生緣故,雖說不上誰敢欺負,但並不被任何人看好,甚至座下沒有任何弟子追隨。性格懦弱,缺乏決斷……”
每個地方,總有那麼幾個百事通之流的角色。秦鋒坐於礁岸,身前一位市儈的男子諂笑著如數家珍般將所知的一切吐露。
洋洋灑灑個餘時辰,聽完了錯綜複雜的關係網路。“很好,我都知道了。”秦鋒杵著鼻尖,心中已經有了些想法,隨手拋去一百顆靈石,“我與你見面的事,不要說出去。不然我會怪罪你的。”
只不過說了些族中之人皆知的隱秘,完全沒有告密的意義。心中腹誹著,百事通喜極接過靈石,“前輩,放心!晚輩豈會犯這種低階的錯誤。”
秦鋒默默點頭,起身便要走。
百事通又急忙作揖:“恭送前輩!”殷切的腰都快垂成了九十度。
突然又想起一事,秦鋒轉身問道:“對了,以前趙家之中可有人欺負過趙懿雯?”
霎時,百事通肩膀明顯一抽,強顏笑道:“沒有。”
秦鋒無聲走近,將百事通佝僂的腰提直,直視著閃爍的眼神問道:“我不會再問你第二遍。”
何等凝然的威壓。就像趙祖站在自己眼前般駭人,百事通頓覺腦中一片空白,下意識就道:“前輩,息怒。是二少主趙肅。那時二少主也只是志學之年,少不更事,於族中苦學之餘最喜四處調戲女子,那時趙懿雯也是他熱衷欺負的物件。不過他也不敢真的如何,只是一些想要討好他的族人也由此開始排擠欺壓。”
“二少主好色,自然也就有下位者投其所好,不乏有族中女子投懷送抱。也只是數月的光景,食髓知味,二少主哪還有心思去欺負趙懿雯,再後來這**之事被趙祖知曉。可是狠狠的懲戒了二少主。”
輕描淡寫的三言兩語,秦鋒無心追究細節,心中殺機已是猝起。
然提著百事通的手一鬆,咧嘴笑道:“呵,看你這緊張的模樣。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本君的氣量難道還會計較誰幼時犯下的過錯嗎?”
終於鬆了口氣。若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引起爭執,不論結果如何,自己的小命恐怕是保不住了!“那是,那是。”百事通擦拭著額上泛起的汗珠,諂笑道:“在這個年紀,又有哪個少年沒做過些荒唐事呢。”
……
不理會百事通,秦鋒離去,隱匿潛入了二少主的殿府。
腳步聲愈來愈近,秦鋒於張若雪的寢居中賞析著字畫,頭也不回道:“張夫人。”
什麼時候來的?全然沒有察覺到靈力波動的存在。又驚又怕,張若雪驚愕道:“無禮,你居然潛入我的寢居,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我若是真想幹些什麼,你以為你能夠發現我。”邊說著,秦鋒徑直坐於桌前,自沏上一杯茶說道:“我改變主意了,願意答應你的要求。唯一的條件,就是要趙懿雯的母親靈位供於宗祠歷代正宮的位置上。”
“就這麼簡單?這聽上去就像是天上掉餡餅。”張若雪雙手抱胸:“我同樣也不信任你。”
秦鋒回道:“這就對了,我同樣也不相信你。”
沉默,長嘆一口氣,張若雪眼中閃爍著對權利的渴望,終於出言:“只要你助我兒繼承趙祖之位,這事易如反掌。”伸出脂白如玉的手掌握來:“只要你,還有趙懿雯全力助我,再加上我張家的支援。迫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