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知所終。”
姜紫心道,倒是聽說熊為楚國國姓,難道:“熊仙芝是楚王之後?怎麼楚王的後人也有修仙者嗎?”
徐福笑道:“修仙講究的是機緣靈根,可不看身份,熊仙芝品質上佳,在散修之中頗有幾分威望,又因為身份來歷甚高,追隨者倒是不少,還有笑談說‘楚雖三戶,亡秦必楚’也因此人之故,據他所說,已經通知了各地的道友前來,想來是不解決這件事是不甘心的。”
姜紫聽得是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將湛盧劍之精氣吸收了,帝王之眼,這名字就十分霸氣。
範喜好笑的看著她坐不住的樣子,趕緊對徐福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了,舅爺還請不要插手,只怕後續更加麻煩,不是在萊縣就能解決的,你法術有限,還是專心修習,至於那些不知死活的,只管查吧。”
姜紫也跟著點頭,想了想被拐來的那些孩子,問徐福:“舅爺,那些被拐來的孩子打算怎麼處置?”
徐福嘆了口氣,有些陰鬱:“這都是本地鄉紳富戶送來的,我也派人去問過,都一口咬定是找父母買的,他們不說實話,我也有辦法對付,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孩子們自然還是要送回去的,你且放心。”
姜紫聽他這麼說,放下心來,只是想到徐福在歷史上最著名的那兩件事情,不由得好笑,其一,便是帶著八百童男童女,從蓬萊郡出海,及至日本島,還有謠傳說他就是第一代的日本天皇,其二,便是他給秦始皇敬獻了丹藥,讓秦始皇身體根基損毀,在出巡的路上一命嗚呼。
八百童男童女的事情卻有其事,卻並不是影視劇中那般,只是丹藥一事……
“舅爺,聽說前一陣,您送了丹藥給今上,不知道丹藥是徐家祖上的那顆還是您自個煉的?家裡倒是有一顆,不過被阿爹帶走,說要敬獻。”
徐福聽到姜紫提及姜威,眼中閃過不喜,他再超脫凡塵,也沒有做到六根清淨,對於唯一的妹子所遭遇的這些,還是有些不憤的。
“丹藥是我這些年依循祖上流傳下來的藥方練就的,只是藥材難尋,品質不如以前的。”
姜紫想了想,心道果然如此,可徐福是修仙者,應該不會給一些滿是重金屬的丹藥秦始皇才是,但是對於這些她也不在意,不過是緩解自己的八卦之心,也不再問了。
事情都說完了,再也坐不住,拉著範喜告辭了。
一出門,就拽住範喜的袖子問:“那個什麼築基期的修士,可打的過?”
範喜假裝苦著臉道:“打不過你就放過為夫,不去覬覦人家的劍?”
姜紫看他那神情,就知道肯定是說笑,這傢伙倒是會開玩笑,說反話了。
“走吧!去搶東西去,我夫人看中的為夫,必定為你搶來,再說也不需要搶,只要吸收劍中的靈氣就好,指不定那修士都不能察覺出來。”
姜紫自然是喜滋滋的,讓他帶著去尋找。
等到了虎嘯山中,範喜擅追蹤,那人修想著除妖衛道,正巴不得把山中的妖怪吸引出來,完全沒有隱藏自身的氣息,不多時,兩人就在密林之中發現了他的蹤跡。
範喜抱著姜紫在樹梢上行走,姜紫有自動代步機,暗自調整了呼吸,開始吐納起來,只恨自己還是一級鼎,不然也該能吸收草木靈氣了。
突然頭清腦明,整個身體猶如被洗滌了一番,一股渾厚的靈氣在身體彙集,她閉著眼,甚至能感覺到無數的靈氣順著周身的毛孔,彙集在丹田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赫然睜開眼,本就明亮水潤的眸子,更璀璨了幾分,亮的堪比天空的星子,神清氣爽,渾身輕盈起來了。
帝王之眼之稱的湛盧劍果然名不虛傳,只是不知道此劍若是少了靈氣,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化?
“恭喜夫人了。”範喜突然湊在她耳邊說到。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頓時麻癢癢的,立馬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再看他那發亮不懷好意的眼神,姜紫頓時拋給他一個大白眼,等看清楚自己的處境,臉上一熱。
原來,範喜居然仰面躺在一株老樹杈上,給姜紫當坐墊,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成了打坐的姿勢,明明是被他抱著奔跑的,暗中調整氣息……
她正坐在範喜腰間,見她睜開眼,範喜才撐起上半身來,長臂環住她,隻身下一處硬物正抵著她的柔軟,姿勢無比*。
姜紫微微一動,範喜的眼神就幽亮了幾分,仔細看他的眸子,黑亮的讓人沉醉了,姜紫不敢多看,也無法忽視他升起的慾念,只好趕緊轉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