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道:“那人呢?”
範喜並未動作,依舊環著她不放,眼皮子都不動,道:“在下面呢,找不到人,開始打坐了。”
姜紫透過樹叢往下,他們卻正在別人頭頂之上,只是這棵樹枝繁葉茂的,陽光又烈,從下往上迎著光,反倒看不真切。
他們說了這幾句,也不見地下那人有反應。
範喜低聲湊在她耳邊解釋道:“打坐進入境界之後是無意識的,不用怕他發現。”
姜紫道:“那咱們回去吧,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呢,不過,你看那劍……”
姜紫指了指,那柄湛盧劍依舊在修士的背後揹著,只是那黑墨色,不如之前似乎有一團墨色之氣再湧動,而是黯淡了些,不過依舊霸氣,還是一柄好劍。
先前的寬厚之氣不再,只餘下鋒利。
姜紫微微一嘆,帝王之眼,這稱號到底被自己給毀了,現在的湛盧劍,也就是一把上好的兵器罷了。
範喜依舊不動,只是身體微微往她靠攏磨蹭了一下,姜紫頓時渾身一僵,範喜湊過來,衝她耳朵吹氣,手已經不安分起來:“阿紫,本尊給你當了那麼就的坐墊,現在輪到本尊取回報酬了。”
話落也不管姜紫答應不答應,大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嘴唇已經印下來,姜紫眼前一暗,一雙美目擋住了陽光,卻比陽光更加熾熱,晃得她幾乎睜不開眼睛。
範喜將她牢牢箍住,兩人無比貼合起來。
“唔……不要在這裡。”姜紫奮力掙扎了一下,下面還有個人呢,她又不是獸,隨時隨地發 ;情。
知悉他的想法,範喜眼神更幽深,嗓音低啞:“本尊就是獸,隨時隨地的發 ;情,阿紫你都這麼想了,本尊只好做成了。”
說完大手已經往她腿間探去。
“不要……”姜紫捶打了他兩下,樹梢“沙沙”作響,樹下斑駁的光線在修士臉上晃動,他始終一動不動。
見她掙扎的狠了,範喜嘆了口氣,衣衫都沒有拉起來,將她的雙腿盤在自己腰間,手卻並沒有停止動作,只是長腿在樹梢上跑動起來。
好吧,他的夫人比較害羞,不能接受這種天為被,地為*的歡 ;好,他只能多體諒人類的迂腐了。
只是看著在眼前晃動的白希肩頸,以及……眼眸一低,範喜越發奮力狂奔起來。
姜紫雙手攬著他的脖子,雙腿盤著,還有某處遭受他手指的侵襲,真是要死了。
已經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這臭狐狸,自從學了那九招之後,已經開始融會貫通,並且舉一反三起來了。
她雙腿一軟,範喜趕緊收手,拖住了她挺翹的臀。嘴一咧,露出一排潔白森森的牙齒,十分得意。
姜紫無力的掛在他身上,突然眼前一暗,又回到了齊王山莊。
心裡無力的想著,不知道齊王會不會想到當初建成的這個山莊,成了他們做這些羞羞的事情的場所。
不過,再看到那片竹片的影像,姜紫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這個齊王肯定也是個*之徒。
一場天旋地轉,酣暢淋漓之後,姜紫指頭都不想動了,趴在範喜的肩膀之上,任由他將兩條尾巴蓋在自己身上,舒服的喟嘆一聲。
範喜半眯著眼睛,盯著上方的帳子,直到天色發沉,姜紫睡了一覺醒來了,他還是剛才的姿勢,手無意識的撫摸著她的後背。尾巴已經收起來了。
她剛剛一動,就聽範喜道:“先別動,再一會會就好了。”
姜紫按捺不動,剛才是他透過意識給自己傳話,並不是真的再說話,姜紫看著他的臉色,想來是開始吸收靈氣了,正是關鍵時候,不像是遇到問題,這才放下心來。
閉上眼睛又眯了一陣,正在半睡半醒之間,突然身上毛乎乎的,她就知道他的尾巴又出來了,拍了拍他,嚶嚀道:“別鬧,要回去就帶我回去吧,我不想動了。”
突然臉上被舔了一下,眼皮上一重,她無可奈何的睜開了眼睛,正對上範喜神采飛揚的臉,突然畫面一轉,面前那人變了個模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她騰的站起來,一點瞌睡都沒有了。
這人不是範喜!
“你是誰?”姜紫神色一厲,心中有些慌了,怎麼一覺醒來,這……。
那人笑道:“笨女人,這就不認識我了?我們可是一刻都不曾分開呢。”
話落他一手撐著頭,側身看著姜紫,眼神一挑,十分輕佻,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笨女人,你這麼光溜溜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