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腿跪在女人的後面,鼻子緊貼著肉肉的屁股溝;仔細的、小心翼翼的用紙巾擦去陰滬外面溢位的大量粘液。那個部位的面板很嬌嫩,大黃在城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不是個不知風情,不懂憐金惜玉的主;搞女人的事他也沒少幹過,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嚴厲,什麼時候應該溫柔。
由於害怕,女人還在從背後用手奮力往開掰著自己的兩瓣肥厚的屁股肉,使勁的掰,唯恐壞人傷害了自己的嫩肉。這時一個紅紅的,腫脹的婦女外陰就毫無遮攔的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大黃眯起一隻眼,就像工地旁修眼鏡的一樣,用另一隻眼睛貼近已經擦乾淨的女人的陰滬。當然他什麼也看不見,這隻鮑魚雖然使用頻繁,但是保養得很好,入口處兩片略黑的小蔭唇(實際上是一種灰黑色和深褐色的混雜)向內合攏,封住了蔭道口,外面的大蔭唇因為腫脹而呈現出深紅的顏色,又蓋住了小蔭唇,女人自己掰開的是她的屁股尖,暴露的只是肛門,所以看不見裡面的陰棗。
大黃想了想,做了一個尋棗的預案。他準備用手指插進蔭道去尋找陰棗。
“洗手。”蚊子一樣的聲音弱弱的飄了過來,
“什麼?”大黃大聲說,好像現在他倒成了主人,女人反倒是小偷。
“把手洗乾淨再進去。”女人臊得臉都紅了,聲音怎麼也大不起來,甚至近在咫尺的老頭也聽不大清楚。
大黃攤開自己的兩隻手,只見上面果然沾滿鋼釺的鐵鏽,這是破傷風細菌最容易躲藏的地方。但是他不能離開現場,更何況他怎麼會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