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藏著一枚銀針。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枚銀針應該是魔教藍眸的獨門毒針‘望眼欲穿’,請將軍過目。”
語畢,她將一枚消毒後的銀針遞到司徒穎面前。
司徒穎看了一眼銀針,點頭道:“是‘望眼欲穿’沒錯,年前本將軍險些命喪於這枚毒針之下。”
石振國道:“若是藍眸所為,她為何要殺害張圭?”
淼先道:“張圭為人囂張跋扈,生前得罪過不少人,就連傻里傻氣的小美人都險些著了他的道。若說他得罪了藍眸,藍眸一怒之下給他放出一枚毒針,如此也說得過去。”
眾人聞言,紛紛陷入了沉默。
過了半響,魏武成道:“將軍,‘望眼欲穿’突然出現在京城之中,可見一定有魔教教徒來到了京中。”
司徒穎沉默片刻,低聲道:“魔教出現在京中勢必引起姓恐慌,此事不可外傳。”語畢又對魏武成道,“魏士,你帶幾個人暗中調查此事,務必要把藍眸找出來,切記不可驚動到其他人。”
“屬下遵命。”魏武成行了個軍禮,便轉身退了出去。
司徒穎看向凌藥師,問道:“凌藥師,靖王府中有何動靜?”
凌藥師語氣不冷不熱地回道:“那日李靖誤傷何扶卿之後,對靖王妃狠狠地發了一次火,還將她關入柴房關了一個晚上。之後整個人就變得沉默寡言,無心過問軍中事務,對張圭的死因亦放任不管。”
“哼!”司徒穎低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銳光,“他害卿兒與我的孩兒胎死腹中,本將軍一定要他血債血償!”
淼先忍不住勸道:“穎,此事李靖固然有錯,但你不能輕舉妄動,倘若你和李靖打起來,連城國必亂。”
“難道你要本將軍放任此事不管?”司徒穎心中不悅,他自然明白淼先的意思,但他絕不會輕易放過李靖。
淼先輕嘆一聲,低聲道:“不如你先把此事告訴小美人,看她有何想法,她那麼聰明,也許能給你一個很好的建議。”
凌藥師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由得臉色微變,“將軍,您說這會不會是魔教的陰謀?藍眸使計讓李靖誤傷何扶卿,將軍必定會為此而動怒,如此一來,靖王府和將軍府的關係就更加水深火熱。”
此話一出,司徒穎復仇的衝動瞬間淡了下來,凌藥師的話很有道理,此事若是魔教的陰謀,一旦他和李靖打起來,連城國危矣。
淼先微微一笑,對凌藥師投來一個讚賞的眼神,笑道:“師妹,你真是聰明瞭,果然天底下只有女人才能讓衝動的男人冷靜下來。”
“多謝師兄誇獎。”凌藥師淡淡地說了一句,不再多言。
司徒穎道:“此事先等魏士的訊息,倘若是魔教是衝著連城國而來,本將軍必將魔教腹地連根拔起。”
淼先認真思了一番,提議道:“穎,咱們找到了藍眸之後,要不要順便試探一下小美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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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靖王他好凶的,我不喜歡他。”何扶卿努嘴道,回想起被靖王往死裡打那一幕還心有餘悸,她最討厭那種兇巴巴的臭男人,日後見了他她一定要避而遠之。
“此仇日後我會幫你報,你先別想多,從今往後我絕不會再讓你受到半點委屈。”他輕聲安慰,心中早已是一片火山火海,他一定要讓李靖付出代價!
“我沒有受委屈啦,”她笑了笑,笑容顯得蒼白無力,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藍韻他怎麼樣了?我記得他好像也受了傷。”
“他沒事,你別擔心他。”藍韻護駕無力,等他傷勢好了他一定要罰他!而現在她根本不必去為他人擔憂,尤其是別的男人。
“你該不會想著要罰藍韻吧?”何扶卿挑挑眉,“你不能罰他,靖王好厲害,藍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突然捂住她的小嘴,不悅道:“你再說我馬上罰他。”
“唔……”何扶卿會意點點頭,不說就不說,她這不是擔心藍韻的傷勢嘛,小氣吧啦的臭男人!他慢慢移開大掌,她便馬上問他:“你不是在軍營裡練兵麼,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早晨有探來報,說你傷了張圭,李靖為此而大發雷霆,我擔心他來找你麻煩便匆匆趕回來,不料還是來遲了一步。”
“還好啦,你要是再遲一些回來,我早就一命嗚呼了。”何扶卿悻悻地笑了笑,如今她這條小命算是撿了回來,日後她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能再用現代人的思維去處事。
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