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少有人能一下子喝下四壇的。”
南宮輅凝視著風四娘,微笑著道:“四娘很想知道?”
風四娘並不否認,她的確很想知道。
她從來也沒有見過喝燒刀子這麼烈的酒能一下子喝四壇的人,就算是草原上最能喝的壯漢,最多也只不過能喝三壇而已,而且他們是早已喝熟了的。
但南宮輅第一次喝燒刀子就一下子喝了四壇,而且好象再喝兩個四壇也絕不會醉倒,這豈非是“奇蹟”?
風四娘若非不相信這世上會有這種奇蹟,又怎會這麼容易就上南宮輅的當?
只聽南宮輅道:“四娘若想知道這個秘密倒也不難,只不過……”
他的聲音突然輕柔了起來,他面上又露出那種色迷迷的笑容,眼睛又死盯在風四娘高聳的胸膛上。
風四孃的心又已忍不住劇烈跳動了起來,不由自主向後縮了縮,強笑道:“你……你為什麼一定要娶我呢?我們……我們做朋友不是很好麼?”
南宮輅道:“不好。”
他面上的“色”味更濃。
風四娘更緊張,笑得更勉強,道:“你……你要我嫁給你,至少……至少應該先對我好些。”
南宮輅道:“我一定會對四娘很好很好的。”
他的表情更讓人心慌。
風四娘道:“你至少……至少……”
她實在是太緊張,實在想不出什麼話來說了。
只聽南宮輅輕柔的語聲已替她接著說了下去,“四娘無論要我做什麼,至少應該先嫁給我,是麼?”
他微笑著,手已慢慢伸了出來,去解風四孃的衣襟。
風四娘緊張得連心都要跳出腔子外,忍不住又大叫起來。
南宮輅嘆了口氣,道:“娘子這樣子大叫,讓外面的人聽見了會笑話的。”
風四娘道:“你……你真敢脫我的衣服?”
南宮輅柔聲道:“丈夫脫妻子的衣服,天經地義。我是四孃的丈夫,為什麼不能脫四孃的衣服?我非但要脫,而且要脫光。”
風四娘緊張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她眼睜睜望著南宮輅慢慢解開她的衣襟,一件件將她身上的衣服除去,連一點法子也沒有。
她全身上下已被剝得一絲不掛,她光滑、晶瑩、完美得幾乎毫無瑕疵的胴體已赤裸裸呈現在南宮輅的面前,她全身每一寸緞子般的肌膚都在不停地顫慄。
南宮輅望著她,目光中充滿了讚賞之意,微笑著道:“真想不到四孃的身段還是和少女時一樣晶瑩、嫩滑、完美,看來我真的要作神仙遊,終老溫柔鄉了。”
風四娘咬著牙,全身都在不停地顫抖,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南宮輅偷偷望著風四孃的眼睛,忽又道:“娘子看起來好象很緊張的樣子,卻不知娘子緊張什麼?娘子以前洗澡的時候豈非也有男人看見過?我記得那時娘子好象一點也不緊張呀?現在只不過是自己丈夫看看,丈夫又不是外人,娘子又何必如此緊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