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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輅的手臂就搭在風四孃的肩上,風四娘要扶著南宮輅,手當然要放在南宮輅的腰間。
她的手放到南宮輅腰間的時候,手指已輕輕點了下去。
第四章 僧圓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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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她的手指剛一用力,南宮輅的腰間立刻就有一股潛力反激而出,非但震開了她的手指,連她的整個手掌都被震麻了。
風四娘吃了一驚,忍不住去看南宮輅的臉。
南宮輅正笑眯眯望著她,就好象是狼在望著上了當的小羊。
風四孃的一顆心已沉到了底,她這才知道她竟在不知覺間又上了南宮輅的大當。
只可惜她現在知道,已來不及了。
南宮輅雖然還是倚著她,但她卻已被南宮輅制住,連動也不能動了。
南宮輅扶著她慢慢走到床邊,手突然一鬆,風四娘不由自主就倒在床裡,簡直比刻意去躺,位置還來得準確。
只見南宮輅已笑眯眯慢慢走過來,她咬了咬牙,用盡全身力氣,飛起一腳向南宮輅踢了過去。
她的腳雖然又纖巧又秀氣,但卻爬過山,涉過水,在灼熱得有如熱鍋般的沙漠上走過三天三夜,也曾在嚴冬中橫渡過千里冰封的遼河,非但踢死過三隻餓狼、一隻山貓wωw奇Qìsuu書còm網,踩死過無數條毒蛇,而且還曾經將盤踞祁連山多年的大盜“滿天雲”一腳踢下萬丈絕崖。
誰知這一次她一腳踢出,卻莫名其妙踢到了南宮輅的手裡。
她只覺腳心一麻,全身的力氣忽然間就從腳心溜了出去。
她又不由自主倒在床上,但這次她非但已使不出內力,甚至連尋常的力氣也已沒有,她根本就又變成了軟體動物。
南宮輅已脫下她的鞋子,用一根柔柔的軟軟的手指去輕撫她的腳心,嘴裡居然還喃喃道:“好漂亮的腳,好漂亮……”
世上又有哪個女人的腳心是不怕癢的?
風四娘只覺似有萬千只螞蟻在她骨髓裡爬,癢得她連靈魂都似要脫體飛去。最難受的是她就算是想縮縮腳閃躲閃躲南宮輅的手也不能夠。
她突然想起那次為了刈鹿刀,落在獨臂鷹王司空曙手裡時的情況,那個殘廢的怪物也脫下她的鞋子,用鬍子來刺她的腳。
南宮輅雖然沒有鬍子,可是他的手指卻比鬍子還要命!
那一次是蕭十一郎救了她,這一次呢?這一次只怕只有魑魅魍魎能救她了。
風四娘只氣得想哭,卻又癢得想笑,她哭也哭不出,笑又不能笑,忍不住叫了起來。
只聽南宮輅柔聲道:“娘子切不可大聲嚷嚷,若是讓外面的人聽見,還以為你我夫妻二人正在……”
這句話南宮輅並沒有說完,但風四娘果然已不敢再叫了。
幸好南宮輅的手雖然還是握著她的腳,卻已不再動了。風四娘忍不住鬆了口氣,咬著嘴唇道:“算我服了你了,你放開我好不好?”
南宮輅道:“不好。”
風四娘又緊張起來,忍不住道:“你……你想怎麼樣?”
南宮輅悠悠然道:“四娘既然願意嫁給我,我當然就要做四孃的丈夫。”
他現在說話非但不疾不徐,而且吐字清楚,哪裡還是方才那種失態的樣子?
原來他方才的樣子根本就是故意假裝出來騙她的。他早已看穿了她的用心,所以就裝醉,賺她露出狐狸尾巴。
風四娘只覺滿肚子苦水,想吐也吐不出來。
只聽南宮輅嘆道:“其實你一提到喝酒,我就知道你是想灌醉我,好伺機出手,只可惜四娘你雖然沉得住氣,出手卻還是嫌太早了些。”
風四娘忍不住道:“我該等到什麼時候再出手?”
南宮輅淡淡道:“丈夫和妻子一起在床上的時候,無論誰想殺死誰都很容易。”
風四娘嘆了口氣道:“我本來以為你喝了那麼多酒後,就算是不醉,也該會放鬆戒備的。”
她當然也知道等南宮輅上了床之後再出手機會要好得多,只可惜她太緊張,太怕,怕男人碰到她。
她看起來雖然是個很隨便的女人,其實她還沒有被男人真正碰到過。
南宮輅嘆息著道:“我豈非說過,我若不想醉,就算是喝十缸也一樣醉不了?我說真話的時候,為什麼四娘反而不相信呢?”
風四娘忍不住問道:“可是你第一次喝燒刀子就一下子喝了四壇,怎會一點事也沒有?燒刀子又不是涼開水。……但就算是涼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