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付給您的,不會白吃白住。”
那少婦臉都紅了,忙擺手道:“不用不用!不過添兩雙筷子而已,不用你出錢。出門在外,誰沒個不方便的時候?”堅決不肯收盈袖遞上來的銀子。
盈袖心裡感激,想著晚上溜出去打幾隻野兔回來,給這家打個牙祭也好,等走的時候再把銀子悄悄留下,這樣一想,就沒有再堅持了,她笑著縮回手,“真是麻煩了。請問大姐貴姓?”
“免貴,我夫家姓洪,就是這村子裡的人,我孃家在五十里外的葛家村。”
“原來是洪大嫂。”盈袖忙道,一邊去騾車上把昏睡的皇后齊雪筠扶了下來。
“叫我七娘吧。”葛七娘忙幫盈袖扶著那昏睡的婆子,一邊好奇地道:“她是你的下人?”
盈袖點點頭。“我一個未嫁的姑娘,不好一個人出門。我娘讓她陪著我。”
“你對你家下人真是好。”葛七娘笑著道,“生病了還照顧她。”
“雖然是下人。也是一條人命,總不能就把她扔了。”盈袖不動聲色地道,跟著葛七娘,將皇后齊雪筠扶到廂房睡下。
葛七娘束著手,領著盈袖在屋裡走了一圈,指了床、桌、椅的位置,道:“你就在這裡住吧。我去做晚飯。馬上就能吃了。”
盈袖忙福了一福,“多謝七娘。”她想起包袱裡還有幾個路上買的糖心油餅,索性拿出來。道:“您幫我熱熱這幾個餅,大家一起吃吧。”
葛七娘見那油餅是細白麵做的,裡面還有夾層,說不定就是糖。哪裡是他們這種人家吃得起的。對盈袖更是客氣,忙道:“那我去蒸一蒸?”
盈袖知道這油餅應該用油煎了更好吃,但是葛七娘家肯定沒有多餘的油來煎油餅,蒸一蒸已經很不錯了,忙點頭應了,道:“叨擾了。”
葛七娘拿著那包油餅去廚房做飯去了。
盈袖這才搭著皇后齊雪筠的脈搏診了診脈,見她確實還在暈迷中,身體也沒有大損傷。才放了心,又往她嘴裡塞了一粒藥。
她不想給皇后齊雪筠吃得太飽。吃得太飽就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