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慕容長青更加鬱悶了,舉杯又將酒喝光了。
是啊,他為什麼沒有謝東籬這樣的豪氣和膽識。去將盈袖搶回來呢?
所以說來說去,造成今日這種情況的人,是他自作自受,真的怪不了別人。
盈袖本來是他的。是他自己腦子不清楚。一手將她推給了謝東籬。
追根究底,是他對盈袖用心沒有謝東籬深。
謝東籬給慕容長青又滿上一杯,笑道:“慕容世子,男子漢大丈夫,行事頂天立地。再說你又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我和內子都是明白人,不會遷怒於你,也不好故作大方讓你為難。”
慕容長青長吁一口氣。搖頭道:“謝副相,你別說了。我……我……我只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你不用急,等能過的時候,自然就過了,也別天天想著。”謝東籬不動聲色地道,“我這一次邀請世子來赴宴,其實是有正事相商。”
“哦?正事?你不怕我拆你的臺?”慕容長青翹著二郎腿,做出一副很欠揍的樣子。
“你也許會拆我的臺,但是你不會拆東元國的臺。”謝東籬直起腰,靜靜地看著慕容長青,將一張堪輿圖取了出來,“慕容世子,你看看這是什麼?”
慕容長青只掃了一眼,他的瞳孔就急速縮了起來,“怎麼可能?!你從哪裡弄來的?!這是……北齊的堪輿圖!”
“這裡有一條隱蔽的小道,可以從我們的北面興州,直取北齊京城。”謝東籬的聲音變得低沉冷酷,他的手指在那堪輿圖上敲了敲,“看見這條紅線了嗎?慕容世子,你能不能在十日之內,帶著一萬東元**士,神不知鬼不覺,順著這條隱蔽的小路,直撲北齊國京城!”
慕容長青駭然看著謝東籬,忍不住拍了拍額頭,喃喃道:“瘋了!瘋了!你真是瘋了!”但是他放下胳膊,眼裡像是燃著一團火,跳了起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謝副相,我們是不是要原樣對北齊兵臨城下!”
兩年前北齊國突然兵臨城下,實在是讓慕容長青耿耿於懷,也讓東元國的臣民一直十分不安,好像北齊隨時隨地能再次南下征戰。
而北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