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之。為武林盟主在武林中如
此有地位一事咋舌時,想起一事,轉首向祈世子問道:「這柳殘夢四年前不是以柳依依招親的名義將上
門的江湖高手都用藥物控制過?就算後來大家得到解藥,被釋放了,也不可能前嫌盡釋如此擁戴柳殘夢
吧?」
祈世子搔了搔臉頰,突然嗤笑:「小伊祁,你以後就會明白,江湖人是很好騙也很好煽動的…
…」還想再說什麼,瞥了凌虛子一眼,不再繼續,只道:「能成非常人,必有非常手段,你哥哥跟你師
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自己去想他是怎麼解決的吧!反正不離推託矇騙幾個字……」
說話間,論劍大會已經開始了,過了會兒,三人只見柳殘夢向左右打聲招呼後,悄悄下了臺。
「怎麼回事?」伊祁站直了身子,「論劍大會才剛開始。」
「暗衛會跟下去。」祈世子眉毛也皺了起來,顯然對柳殘夢這出乎意料的一招有些把握不定,不確定暗
衛能不能跟上。
伊祁猶豫了下,道:「我跟過去,你留在這裡,免得中了調虎離山。」
見祈世子要反對,又道:「只是跟蹤。你身上有傷,還是留下來。」說完就跳下樹。
眼見是喚不回,祈世子無奈,手上作了幾個暗號,低聲吩咐:「保護好伊祁少爺。」
和風輕動,樹梢落下幾片青翠的葉子。
知道暗衛已經跟上保護,稍稍放下了心,頭痛道:「真是任性的孩子。」
「可也是個照顧王爺的好孩子。」凌虛子低笑道:「他一直在努力保護王爺,不是嗎?」
這話聽得彆扭,祈是萬萬不肯承認,才想回頭,一雙蛇般的手臂自背後繞過來,一邊撫著左肩的傷處,
一邊按在右肩肩井穴。
一直隱藏的氣息盡數釋放,熟悉的感覺讓祈僵住身子,宛若被真的赤練蛇纏上一般,滿嘴苦澀。
「王爺為了無塵郡主的事,那麼痛苦,連貧道這旁觀者都可以看出,更不用說伊祁少爺。他一路為你轉
移話題和注意力,轉波閣裡掩去無塵郡主的留字,真是個好孩子呢!」溼潤的氣息在耳畔呢喃,雙唇說
話間若有若無地輕觸著祈的耳畔,祈身子僵直,一句話也說不出。
「所以說,他到底是孩子啊!看不出你痛苦時還要隱忍的表情,實在是讓人想狠狠再欺負你一把……也
幸好他是好孩子呢!」
一口咬在白皙的耳垂上,看著不堪玩弄的耳廓慢慢紅了起來,蔓延到頸子上,祈的身子也在微顫。
「難怪你不愛別人與你多作接觸呢……」凌虛子吃吃地笑著,雙唇更加肆意地在祈的頸項間放肆遊移,
「不知紅袖是不是也與你一般敏感。」
「柳--殘夢。」祈世子終於說得出話來了,第一句話:「你還欠我一萬九千二百七十八兩黃金,不要
忘了!」
「凌虛子」停下動作,過了會兒,悶笑出聲:「走前只是六千一百多兩啊!」
「不要忘了你幹過什麼好事,算你萬兩還是便宜你了。」祈世子咬牙切齒。
「我怎麼會忘了你在我身下哭泣時的銷魂呢……手別再動了,你現在留下痕跡,待會兒也會被抹煞的。
伊祁和暗衛沒那麼快回來。而煙火鳴炮--你認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凌虛子」笑吟吟地將祈世
子摟得更緊。
寬廣的袖袍上異香陣陣,祈漸漸覺得眉重眼酥……
這日早朝後,寶親王一如既往來到御書房,正好新一批的暗流情報送達。兩人略略翻看了下,因為祈不
在,情報整理粗糙,良莠不齊,費了兩人不少工夫。
「沒想到祈他們會在青城遇上南安侯……可憐。」看到某張情報,軒轅忍不住笑了,也不知在可憐哪位
。再往下看,神色卻變了:「一行人在都江堰遇一道人,自稱,玉龍雪山--定真觀--凌虛子!」
「玉龍雪山?凌虛子?」寶親王怔了怔,想起一事,忙拿過情報來看。
訊息一道一道往下飛翻,終於找到他們想要的。兩人面面相覷:「祈該不會……」
放下情報,寶親王轉身就想出去,卻被軒轅喝下:「事情如果真如你所想,現在去也來不及了。」
「但是……」寶親王冰冷的臉上,第一次出現裂痕,說了兩字,止住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