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在說不夠。」強硬而激烈地在祈體內最脆弱的地方不斷撞擊,感覺到祈因高潮而繃緊的身子
,又緊又熱,一泓春水般纏膩著自己的幽徑,得意地輕笑著,計算要讓祈的意志徹底崩潰,還需要多久
的時間。
「快放開……嗚……」黑色長髮和著泥塵搖動,雙手用力推拒著柳殘夢,肩上的傷口再次迸裂出鮮血,
卻無暇顧及。瘦削的腰在地面不住扭動,不知是迎合還是拒絕。哽咽抽息的眸子溼潤無比,雙唇咬得血
紅,完全喘不過氣來,破碎在喉間的抗議只想避開柳殘夢惡意的攻擊。「柳……啊……我……」
蜷縮弓起的身子讓下身收縮得更強烈,柳殘夢呻吟一聲,摟緊祈的腰,更加用力地佔有身下之人。一時
間,什麼算計念頭都飛到九霄雲外,任慾望狂潮淹沒自己,甘之若飴地沉醉在這銷魂之處。
透明的淚水慢慢滑下,違背了主人的意志,不知是屈辱還是挫折。
淫亂的呻吟喘息,還有掙扎翻滾之聲,漸漸安靜下來,小園寂靜,聲息俱無,唯有皎月,慘淡的青煙還
是如水般瀉了一地。
夜來風涼,對習武之人不會造成如何大傷害,到底還是不愉快。溼膩的身子黏滿了塵垢,難以容忍的骯
髒,全身上下似乎都掉進了黏泥中,洗也洗不淨。
望著落櫻亭兩邊垂蔓的琥珀色眸子漸漸聚起了視焦,不再迷離。難以置信,自己居然會在這種地方,在
自己為無塵準備的花圃間,再次被人吃幹抹淨--省悟過來的事實讓祈世子一口鮮血險些吐了出來,臉
色乍紅還青,五彩繽紛,瞧入身旁之人眼裡,甚是愉快。
伸手捏住尖削的下顎,將紅暈未褪又是一臉倔強張狂的臉轉向自己。略為紅腫的雙唇微抿,豔麗地透出
誘惑之色。氣息未平復,眸子又燃起火光,卻比往日脆弱了許多。此刻眸光流轉的,除了尚濃的情慾之
色外,還有算計不及的懊惱。
兩人散開的頭髮虯結在一起,乍看似是完全不同的個體已融為一體了。對這景象有趣地笑笑,柳殘夢低
頭,在祈世子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祈世子險些跳了起來,要不是身心太過勞累,身子此時近乎散架,他早已跳起來扁這個言而無信的傢伙
一頓了--這麼硬的石板地上,又被人壓著翻來覆去折騰大半天……明明這姓柳的說讓自己在上面的!
有氣無力地扒了下頭髮,祈只能用勝敗乃兵家常事來安慰自己,暗忖下次再找機會扳回一場便是了。
溼軟的舌尖得寸進尺,像小蛇一般從鎖骨繼續往下滑,眼看就要滑到嫣紅的柔嫩之處。祈世子低低呻吟
了聲,手指無限溫柔地插進柳殘夢的頭髮,猛地用力向外一扯,喝道:「從本王身上滾下去!」
聲音嘶啞,似乎剛才叫得太慘烈了……祈世子的臉又黑了一層。
「你身上比較暖和啊!」柳殘夢為保秀髮,腦袋乖乖跟著祈世子的手移動,身子卻繼續纏在祈身上磨蹭
挑逗。
原先只道是山風原因,此時才覺,柳殘夢身子確實比自己涼多了。當初在大青山逃命時,自己便因他身
子太涼,讓他當抱枕抱了一夜。現在看來,根本就是這傢伙功體特殊之故。
「人而無恥,胡不遄死!」舊仇新恨,不再多話。肘一撞膝一踢,將姓柳的從自己身上推開,站起來,
眼珠子在地上兩件衣服一轉,立刻放棄自己那件又髒又皺又是塵又是泥又是汗漬又是精液的公子衫,將
寶藍色蘇繡長衫搶過來,穿衣整理,拾起天孫錦走人,不去管這傢伙赤身裸體扔在野外無衣可穿,算不
算傷風敗俗。l
「喂喂,那是我的衣服啊……雖然我很高興你願意穿……」柳殘夢知道得意不可往前,對祈應當見好就
收,笑吟吟也不阻止,只送上一兩句馬後炮,換回祈世子一瞪,腳下步子走得更快了。
怒氣之下潛力無窮,祈世子離開落櫻亭後,才發現走得太急太用力,下半身私密之處又麻又痛,每走一
步都是尷尬的痛楚,想運功止住都不可得。顧著背後那人還在看著,強自保持速度走出花圃,穿過小門
後,再也撐不下,背靠著牆壁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繼續往前走。
自己才一次就這麼慘,以前昊帝座在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