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
山伯這下實實在在記著了。他怔怔看著那人將梁兄弟抱走,阻止不得,那人身上有種冰雪般的冷淡,另他無法靠近,也說不出話來。只是那雙冷淡的星眸看著梁兄弟時卻化作盈盈秋水,脈脈含情,著實叫人不可思議,至少山伯活到現今,未見過這樣的人。
唏噓不盡。
59、又見馬文才 。。。
梁涼做了一個冗長而荒唐的夢,說是荒唐,便忍不住臉紅心跳。
他被人放倒在床上,冰涼的身軀壓下來,而他熱的無法排解,只知道不斷向那個身體貼近,尋求溫暖。
熱,只覺得熱,耳邊聽著那人清淺的呼吸變得急促,滾燙,衣裳逐漸滑落……
後來,後來的事記不清了,腦海中閃過一點點影像,頭痛欲裂。
他迷茫的睜開眼,望見一雙似雲似霧的眸子。那人眼含笑意,定定注視他,眼中有著篤定,意氣風發,更多的是溫柔。
梁涼感到一種奇異的氛圍縈繞周身。
是不是他同師兄之間,發生了什麼?
而窗外,正是陽光明媚,春暖花開。
他發呆時師兄已然起身,鬆鬆披了件袍子,而裡面,什麼也沒穿。
梁涼紅了臉,別開眼,想開口卻不知該問什麼,吶吶苦惱了一番。
師兄已命人送上洗漱用品,呈上衣物,陪著他用完早餐便消失無蹤。
為此,梁涼納悶了一天。當然,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他不可能一無所知,早在起身時渾身的痠痛驗證了他的想法,尤其是某個不為人道之處。
雖然鬱悶,卻怪不了任何人,只得散步解悶。
不想卻遇著一人,四皇子。
四皇子正從遠處走來,正停在梁涼身前,巧的就像事先安排的一般。
“四哥,”梁涼微微躬身。
四皇子點點頭,梁涼打完招呼欲走,卻被喚住,“七弟。”
梁涼停住。
“聽聞七弟曾在尼山求學?”
梁涼道,“不錯。”
四皇子道,“尼山是個好地方,人傑地靈,據我所知,昨日父皇新封的江州知縣梁山伯便在尼山就讀?”
“四哥訊息果然靈通。”
“不怕七弟笑話,近日來江淮水災氾濫,父皇的病是一日甚於一日,四哥心裡擔憂,便暗中物色人才,希望能替父皇分憂,尼山書院聲名在外,曾出過梅翰林這樣的大學士,
四哥想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