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中,朕也曉得了他們家的女兒在你王府做婢女,聽說前些天死了。”
“父皇,兒臣並不知情。”
誠親王抬頭喊冤,“兒臣真的不知情,兒臣的王妃……品行端莊,為人忠厚,她不是殺人縱火的幕後之人!”
將一切推到曾柔身上是根本不可能辦到的,皇上也不會相信。
誠親王只能為曾柔申辯,“父皇明鑑,此事另有原有,絕不是兒臣王妃所為。”
“你這話到是沒說錯,如果你王妃能訓練出死士,朕這個皇帝做不了這許多年!被救出的人也說過他們家從來沒見過銀票和田產地契。朕雖然拿住了縱火的人,但他們如何都不開口說出實情來,好在朕身邊有永寧侯……”
皇上抬起手臂輪圓了抽了誠親王兩記耳光,“畜生!為了一個賤人罔顧人命不說,還陷害自己的髮妻?朕就是這麼教你的?如果朕處死了商琬,你怎麼對朕?是不是也要讓朕好看?”
“父皇,兒臣……兒臣不知情。”
“還嘴硬?”
皇上對一腳踢飛了誠親王,從旁邊的侍衛腰中抽出刀劍,提著寶劍衝向了誠親王,“朕沒你這種不忠不孝的兒子!”
“皇上,皇上。”
商 琬抱住了誠親王,她的肩膀捱了皇上一劍,抓住寶劍鋒刃,苦求道:“皇上明鑑,永寧侯同王爺一直不睦,奴婢不敢說永寧侯陷害誠親王,但死士不是王爺的,也許 有人想要丟卒保車呢?皇上,誠親王一直愛重王妃,這一點滿京城的人誰不知曉?如果皇上冤枉了王爺,您將來一定會後悔的。”
刷,皇上抽回了寶劍,商琬的三根握著寶劍的手指齊齊的被寶劍斬斷,商琬哀嚎一聲,尚存的兩跟手指的筋也已經被寶劍斬斷,看著掉落在地上的手指,商琬痛苦的j□j,手指被斬斷,自己殘廢了……好疼,手指好疼啊。
皇上用劍尖挑飛了商琬的手指,見慣血腥的皇帝,對此並不在意,他將寶劍的間斷指著誠親王的咽喉,“小六,你說朕該怎麼對你!”
誠親王狼狽萬分的躺在地上,他不敢移動身體,如果父皇果真想要他的性命,父皇不會僅僅帶著侍衛來王府,永寧侯,定國公都不在……
此時如果他承認了罪過,只有死路一條,不如硬挺,根據上輩子的經驗,父皇不會誅殺皇子,當年哪怕有人謀反,父皇依然只是圈了兒子,並沒下狠手。
“如果父皇不信兒臣,兒臣活著也沒什麼意思,您隨便……”
誠親王閉上了眼睛等死,父皇不可能因為寵妾滅妻而殺了親生兒子。
皇帝果然撤走了寶劍,“小六,你太讓朕失望了!”
“父皇,兒臣願意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怎麼證明?朕親眼所見你的人縱火!你當朕像你一樣瞎了眼睛?看不到珠玉和瓦片的分別?”
皇上舍不得殺兒子,但對商琬又怎會客氣?
“來人,將她押走!朕不能再讓她禍害誠親王!不,朕看你這個誠親王也不用做了,朕……”
“父皇,她已經有了兒臣的骨血,此事同她無關,求父皇開恩。”
“骨血?”
皇上震驚的看著商琬,“好,朕不殺她,朕找安平王府……”
“皇上,皇上。”
“什麼事兒。”
“您聽,您聽。”
皇宮方向傳來一陣陣的鐘聲,皇帝手中的寶劍落地,“誰?誰敲響了國鍾?”
“回陛下,誠親王妃過了砧板,引火焚身……是她敲響了國鍾,她說誠親王嬌寵愛妾,她要同誠親王和離!”
☆、第一百零三章 和離
國鍾是開國時開國皇帝在宮中設下的大鐘;只要有人敲響國鍾;上至皇帝,下到百官全部得到金殿上聽敲鐘人的訴訟;由此印證了郎朗青天,無冤情這句話。
當今皇帝是一位很霸道的人,他不願意讓自己被國鍾束縛住,又不能廢了國鍾,由此定下了敲鐘的規矩。
過砧板,過火山。
而且他又將鐘樓圈進皇宮中,可以說很難有人跑到宮裡敲響國鍾。
所以他當政的這許多年,國鍾從未敲響過。
當然也沒誰有那麼大的毅力衝破敲鐘前的測試,百姓便是有冤情也可以到大理寺等衙門鳴冤;國鍾對百姓來說更像是最後的精神寄託。
皇帝將曾柔叫進宮裡去;可不是為了讓她敲響國鐘的,他不過是想讓淑妃安撫住曾柔,等他處理了商琬再說。
“和離?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