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弟妹,雖說你是流雲的大娘,可是若是流雲留在諸葛家,日後有誰教導他道法呢?”
諸葛夫人冷笑一聲:“莫非留在你們身邊,流雲就能學會道法?你們能教導他什麼?玄心道法?”她挑了挑眉,諷刺道:“別忘了,你們可是玄心正宗的叛徒,按理說就算你敢教,我也不敢讓流雲學啊。”
“流雲到了你身邊,難不成就能有出息不成?”司馬三娘正是脾氣不好的時候,火氣便衝了上來:“我還沒問你呢,你是怎麼知道流雲的?又是怎麼知道流雲在我這兒的?”
“實話告訴你吧。”諸葛夫人也不願與其虛以偽蛇,便答:“是宗主告訴我的,而且宗主也答應了我,收流雲為徒一事。流雲做玄心宗主的徒弟,可比做你這麼一個叛徒的徒弟要有前途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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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諸葛夫人的話一說,燕赤霞倒還好些,只是陰沉著張臉。
可那司馬三娘卻立時火氣沖天,怒斥道:“你說什麼?你竟然要把流雲送到金光的手裡?你不知道金光說你的夫君是叛徒嗎?你竟然就敢、就敢……你不配做諸葛青天的妻子!”
諸葛夫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這句話!
什麼叫不配做諸葛青天的妻子?她不配做?她好好的一個大好年華的女子,在夫君死後,她並不再嫁,反而守著已經破敗下來的諸葛府,守著小小的諸葛無為,為了振興諸葛家,她做的哪裡不好?哪裡就不配了?
“我不配做諸葛青天的妻子,那你說誰配?藍魔嗎?”諸葛夫人再也受不了了。她站了起來,盯著燕赤霞夫婦的眼神,幾乎可以結冰。此時此刻,她再也顧不上要斟詞酌句的說話了:“奴家自嫁進諸葛家以後,可以說是克守婦道。夫君在外面斬妖除魔,為了讓夫君無後顧之憂,奴家操持家務,只不願家中的事務耽擱了夫君,甚至還為夫君生下了無為。奴家圖的是什麼?”
諸葛夫人深吸口氣,強自壓下心中的酸楚:“夫君之於藍魔,也許真的是愛情,可那又如何?實話告訴你們吧,在教導無為時,奴家一直告訴他,夫君確實做錯了。不是因為他愛上了藍魔,而是因為他背叛了心中的正義。奴家知道,你們被逐出了玄心正宗之後,一直對金光宗主懷恨在心。可是你們捫心自問,你們的所做所為,真的都對嗎?”
“那我們又哪裡不對了?”司馬三娘抬案而起,怒道:“即使是七世怨侶又怎麼樣?他畢竟還是個孩子,我怎麼能去殺一個無辜的,什麼都還不知道的孩子?如果殺了,那我還有人性嗎?”
“所以,你想等到他長大了,成魔了,決定要毀天滅地了才殺是嗎?”
事實上司馬三娘完全沒考慮到這些,如今被諸葛夫人的話一嗝,便道:“是又怎麼樣?”
“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有人性?可是在奴家看來,你也不過是個自私的女人罷了。”諸葛夫人冷笑道。
“別以為你是青天的妻子,我就不敢對你動手!”
“怎麼?被奴家說中了心事,你就惱羞成怒了?”
“好,那你說說,我哪個地主自私了?”
“你又哪個地方不自私了?”看著被氣得一佛昇天二佛出世的司馬三娘,諸葛夫人心中頗有種說不出的成就感。“你為了讓自己的心裡舒服,就這般放過了七世怨侶,只因為你認為他無辜,是嗎?”
“是!”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司馬三娘如今的眼神,已經能殺了諸葛夫人無數次了。
不過,諸葛夫人可不是那麼容易便被嚇倒的。“你認為七世怨侶無辜,可你是否曾為更加無辜的,無數的平民百姓想想?你的所作所為,你敢讓他們知道嗎?若是讓百姓們知道,你們夫婦兩個,可不會被稱頌讚美,而只能被怨聲載道的百姓們一人一口的唾液給淹死!你表面上光鮮亮麗,其實內心真是齷齪不堪的很啊!”
“你、你閉嘴!”正如諸葛夫人所說,司馬三娘確實是有些心虛的。不然的話,依她的性子,早就會因著自己被逐出玄心正宗一事,到處嚷嚷了。可是她沒有,因為她不敢。但,即使這是事實,也不表示她願意去承認自己做錯了事。
於是,司馬三娘本能的就想要把責任給推卸出去,本能的就要為自己打藉口:“你說我自私,我內裡齷齪不堪,那你去試試啊!你去試試看,能不能去殺七世怨侶。”
“試什麼?奴家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