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什麼?”諸葛夫人的眼睛瞬間就流了下來,看向司馬三娘時,眼神中滿滿的都是仇恨,讓司馬三娘暗自心驚:“奴家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為了彌補夫君所犯的錯誤,無為已經是宗主的徒弟了。雖說宗主答應了奴家,必會保住無為的性命,可奴家知道,歷代七世姻緣練了玄心奧妙訣之後,又有哪個能平安的活下來的?可奴家還是讓他去了。”
諸葛夫人眼神黯淡,聲音輕柔的幾乎讓人聽不清:“奴家圖的是什麼?圖的,不過是世人心中的正義罷了。所以,奴家問心無愧!”
說到這裡,諸葛夫人的聲音又變大了:“可你們呢?事情傳揚出去,你們就是人人鄙夷的叛徒!不止是玄心正宗的叛徒,而是整個人界的叛徒!”
被諸葛夫人的氣勢,和她所說的話給震憾住了。司馬三娘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一旁一直悶不吭聲的燕赤霞趕忙扶住了司馬三娘。
諸葛夫人冷冷的看著燕赤霞,可對方卻沒有那個勇氣去回望對方。
諸葛夫人冷哼一聲,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忍受這裡,跟這兩個人呆在一間房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煎熬。“忠伯,流雲應該就在屋子裡,你去把他抱出來。”
一旁聽得極為暢快的忠伯爽快的應了一聲“是!”就進了司馬三娘方才出來的屋子,果然看到床上熟睡的小男孩。
忠伯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再沒旁的孩童,又細細的觀察了一下熟睡男孩的眉眼,果然與已故的老爺有些相似,便知道這孩子定然就是諸葛流雲了。
忠伯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孩子,唯恐驚醒了他,把他抱出了房間,便要跟著諸葛夫人一起出去。
這時,司馬三娘猛然醒過神來,她如今也鬧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思了,只知道自己很恨面前這個女人,因為她揭穿了一切,讓她覺得自己無比的醜惡,因此不想讓諸葛夫人好過了。
司馬三娘一把推開燕赤霞,自己猛的衝了過來,到了忠伯的面前,就要把諸葛流雲給奪走。
忠伯自是不肯的。可司馬三娘一介女子,忠伯也不可能跟她硬搶,沒得讓人以為自己非禮了她。
但諸葛夫人卻沒這顧忌,一把將流雲又奔了回來。
兩人一番你掙我搶之後,諸葛流雲哭了之後,兩個女人都有些著急了。尤其是司馬三娘,本來懷孕時脾氣就比平時要大些,這與人一爭一奪之間,司馬三娘越發煩躁,下手時便沒了輕重,一副極具力度的掌法就拍在了諸葛夫人的身上,然後順利的奪回了諸葛流雲。
可司馬三娘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被諸葛夫人身上的慘狀給嚇住了。
只見諸葛夫人全身癱軟的倒在了地上,一抹鮮血從她的嘴角流出,臉色卻蒼白的嚇人,額角因為疼痛而溢位了冷汗。
司馬三娘一驚之下,諸葛流雲便被她脫了手,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索性諸葛流雲血脈中的魔性讓他的身子極能被摔打,這才沒再釀成又一同的慘劇。只是這哭聲越發的震耳欲聾起來。
燕赤霞的心中只有司馬三娘,哪裡還顧得上諸葛流雲呢。他緊緊以的摟住司馬三娘,細聲細氣的安慰對方,一定會沒事的。然後又用著祈救一般的語氣,對著倒在地上,幾乎不省人事的諸葛夫人說道:
“弟妹,你別怪三娘,她懷孕了,脾氣不好,偏你又來惹她,她才下手沒了輕重的。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原諒她好不好?”
“大夫,快、快去叫大夫!”忠伯看著諸葛夫人,也不敢亂碰,生怕造成二次傷害,只能趕緊的叫跟來的僕從快去請大夫,至於燕赤霞的話,他權當耳旁風,連聽都不想聽,更別說理了。
而那燕赤霞卻仍在那兒叨叨:“對,對,是該請大夫。弟妹別怕,我有日行千里的符咒,很快就能把大夫請來。弟妹,我求你一句話,你說一句原諒三娘好不好,我求你了。”
忠伯都聽不下去了,這一對夫婦,竟然還想著威脅夫人。是不是夫人不說一句原諒,這燕赤霞就不打算去請大夫了?
索性,諸葛夫人顫巍巍的看著忠伯,眼神往自己的腰上轉,忠伯這才想起來,夫人的身上有玄心正宗給的專門用來求救的符咒。
忠伯將諸葛夫人掛在腰間的荷包取了下來,往裡面一掏,裡面果然有一張符咒。
忠伯刻送符咒來的玄心門人曾經說過,只要把符咒撕掉,他們那邊便能得知。於是,他就把那符咒給一撕成了兩半。
被這張符咒所繫結的是朱雀。
前一秒她還在玄心正宗內與青龍他們講座突然出現在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