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哥。”玉真銀牙緊咬,不甘的問道:“為什麼?”
“是朕不對,沒能為你挑個好駙馬。”李隆基的話一說完,就見到玉真瞪大了雙眼,盯著木逢春的眼光裡滿滿的不可思議。
“駙馬做了什麼惹皇帝哥哥生氣了?”玉真知道,若不是大事,李隆基必不會在人前發落木逢春的。
“木逢春,就由你自己親自告訴公主吧。”李隆基沉聲說道。
木逢春其實一進御書房就蒙了,因為他看到那個少年後,想起了一個人……一個長得極其漂亮的女人。
不過,少年與那個女人並不相同。少年如薔薇,而女人如百合;少年張揚,而女人溫婉。兩個人明明沒一處相似的,可是看到這名少年,木逢春就想到那個女人。
現在聽到李隆基說自己看錯了人,才選了他做駙馬時,木逢春慌了。他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那個女人,陛下才會說這種話,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沒這個可能。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態,並不算什麼。雖說木逢春貴為駙馬,輕易不能納妾,但也並不防礙他尋花問柳。因為就算是皇帝,也不會說些什麼。
木逢春強打起精神,想笑著回話,可嘴角剛彎上一點點,又覺得有些不妥。如今陛下向自己問罪,自己若笑,有不尊重的嫌疑,所以,他抿了抿嘴,一副嚴肅的模樣:“陛下,臣不知所犯何罪,請陛下示下。”
“你不知道?”李隆基冷笑一聲:“朕的江山都要被你給禍害了,你卻不知道?”
木逢春唬了一跳。什麼江山就要被自己給禍害了?木逢春趕忙道:“陛下,臣雖自認不成材了些,可也沒膽子做些叛國的勾當啊,何來禍害江山一說。陛下,必是有人進了讒言,還望陛下明察啊。”
玉真一聽,也覺得沒錯,便也開口為自家駙家求起情來。“皇帝哥哥,木逢春畢竟是我的駙馬,他與我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