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聯絡會黨也需要我。”
碧霞道長見她言辭懇切真摯,便把她留在觀內。董海川大鬧蘇州府的訊息傳來後,呂飛燕坐臥不安,又打聽不到董海川的訊息。
碧霞道長也很著急,便叫呂飛燕女扮男裝,下山打探訊息。呂飛燕從蘇州北上,看到諸縣張貼緝拿殺死蘇州知府兇犯的文書,更是心驚肉跳。在此處遇到蔣山青和刀曉鶯,便尾隨而來。柳飛進店時,呂飛燕一眼看中他的寶馬,尋思奪馬再尋董海川。此時呂飛燕也對柳飛道了來歷,她奪過“雪堆子”寶馬的韁繩說:“柳兄弟,我先騎馬進京,救人要緊,咱們白雲觀相會”。說著,策馬朝北狂奔而去。
這一日上午呂飛燕進了北京城,她將寶馬存在天橋一家客店,疾步朝北而來。但見遍佈白布貨棚,飲食攤檔,曲藝雜耍,熱鬧非凡。那泥人、麵人、臉譜、絹花、剪紙、年畫;那炸春捲、莜麵窩窩、糖耳朵、薄脆、餛飩、抻面、豆腐腦、豌豆黃、驢打滾、炸回頭等工藝品和北京小吃琳琅滿目,應有盡有。
呂飛燕無心看這些個熱鬧,只顧 朝前走。前面有人吵鬧,呂飛燕探頭望去,有個架鷹的年青王爺正在吆喝一個賣藝的漢子:“你叫什麼名字,有甚麼武藝?敢在天橋賣份兒?!”
那漢子一拱手:“俺叫劉德寬,江湖上叫‘大槍劉’,俺武藝不濟,只求混口飯吃,養活家裡八十歲老母。”
王爺一抬手,打翻了漢子手中的銅盤,說道:“也好,那你這小子就從我這胯下鑽過去,服了,就能在天橋擺攤子。”
劉德寬一聽,氣得哆嗦道:“鶴七爺,這上有天,下有地,您府上樓閣如林,奴婢成群,有山、水、橋、亭、花、草、樹、木,怎麼就不能容我一個巴掌大的地方呢?我‘大槍劉’今天可就不客氣了,各位爺們,你們給說說理。”
鶴七爺一看,瞪圓了眼睛:“嗬,你這小子還不能忍韓信胯下之辱啊!”說著從護衛手裡奪過一杆槍朝劉德寬扎來。劉德寬側頭躲過,甩動長槍也朝鶴七爺頭部扎來,鶴七爺一口竟將槍頭咬住,象座鐵塔一般立在那裡。劉德寬前後左右使勁,槍頭竟拔不出,挺不動。鶴七爺趁機將手中長槍朝劉德寬扎去。
劉德寬躲閃不及,眼看就要扎中。旁邊跳起一個和尚,一腳踢飛了鶴七爺手中的長槍,又一拳將劉德寬那支長槍劈斷。
鶴七爺把鷹交給小廝,罵道:“你是哪廟的和尚,不去燒香,跑到這裡耍什麼橫兒?!”
那和尚道:“你這王孫子,不在王府裡涮鍋子,跑到這裡撒什麼野性?”
鶴七爺揚起拳頭:“禿驢,先吃我三拳,你若能擋住算你是真佛,我每天到你廟裡燒香磕頭!”
和尚笑道:“先吃你三拳,你也要吃我三腳。”
鶴七爺點頭,先運運氣,然後一拳朝和尚擊去,那和尚紋絲未動。第二拳下去,和尚雙目微閉似是打盹兒。第三拳下去,和尚連後腳跟都未動一寸。
鶴七爺這三拳都似打在鐵上,手震得生疼,周圍爆發出一片喝彩聲。和尚笑道:“現在該輪到我了。”話音未落,人群中閃出一個叫劉寶貞的馬快,他笑道:“誰不知道這位潭拓寺的鐵頭和尚練的是金罩頭鐵布衫的功夫,鶴七爺是八旗子弟的高手,但功夫在馬上,我瞧就散了吧,弄出個人命來咱們誰都吃不了兜著走。”
鶴七爺見有個臺階可下,一甩袖子:“哼,今兒大爺我身子虛,算便宜了這個禿驢。”說完,鑽進人群,隨從們尾隨而去。
鐵頭和尚罵道:“你盡養野雞,身子還能不虛?!”
劉寶貞勸道:“你打死哇,他可是王爺呀!”
鐵頭和尚唾口吐道:“呸!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