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用了妥協迂迴戰術,讓了一步,答應以三河中學的名義捐資喪葬費5000元,用以安排宋曉小的後事,讓他們把屍體先拉回去安葬,賠償的事等辦完後事再好好商量。宋長河知道一口吃不成胖子,既然第一回合刃上見血,就答應了。
就在我們剛把一口氣出舒坦,宋長河把屍體收斂入棺,卻並不把棺裹運回家,而是移棺前門大廳內,堵在進入的要道上,向我們喧起二次戰爭。
當天晚上宋家的人都在大廳裡,守著宋曉小那口高大、厚重的棺木,我們也更加難以安然,一直守住自己的學生到下晚自習。
已經是很晚了,女寢樓管理員滿腔怨氣地打通我的手機說:“怎麼回事呀,你們班女生,都站在樓下的的走廊上不回去睡覺,就數你班的學生難管,你自己去看看吧!”
其他班的女生早已就寢了,只有我們班上的女生還聚集在走廊上,小聲議論著。我和女管理員一起過去,我問:“這麼晚了不回去睡覺,怎麼回事?”
就有聲音說:“太可怕了!”又一個說:“就是,我總能聽到有腳步聲在寢室裡走來走去,不肯離去。”另一個說:“一閉眼,就看見宋曉小在院子裡太陽暴曬、蒼蠅亂飛的慘狀,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