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蹈的姿勢,那些框架、那些空間也不過是塵世間的寄身而已!因此,我將我的“張國榮研究”當作詩歌看待,在理論的建構中滲入個人詩化的觀照、抒情的感應,因為研究的物件是“人”,便也不能用“非人性”、“非人格化”的筆觸來對待吧?!或許會有人因而不喜歡,但這沒有什麼打緊,他們可以另有選擇,套用張國榮的歌:“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如果寫和被寫的都被命為“異端”,那麼他和她是不必強求的,因為世界雖然細小,但總有容納和照耀彼此的國度!
最後還要感謝小思,自二○○五年四月開始寫作這本書,她一直憂慮我的健康和精神狀況,見面時的耳提面命,節日裡的書柬留情,都讓我在烏雲密佈、雷雨交加的日子感受藍天白雲的召喚,她說書寫來“情根太深,一旦鑄就,不能自拔,不過,如果這是命定,那也無奈”。也許小思是敏銳的,我在進行“危險的寫作”,是在追尋張國榮的身影中鑄煉自我,在層層剝褪的人格分裂裡體驗另外一個或另外一些生命——跟“死亡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