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見即為事實。
示例—過早下結論的問題
“她對這個人的管理技能一無所知。之所以對他印象很好,是因為曾經聽他作過一次精彩的報告。”
“在討論之前大家先獨自考慮一下這個問題,這樣可以避免觀點的相互干擾,這樣更利於集思廣益。”
“他們看了一份優質的諮詢報告後就作了一個重大決定,他們並沒意識到自己掌握的資訊其實很少。”
“他們並不想了解更多資訊,因為那樣可能會破壞整個故事情節。他們更願意相信眼見即為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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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們究竟是如何作出判斷的?
你可以回答無數個問題,無論這些問題是別人問你的還是你自問的。同樣,你能評價的事物特徵也是無數的。你能數出這頁中“的”字的出現次數,能比較自己家的窗子和馬路對面那家的窗子哪個高,也能對你支援的參議員的政治前景作出評價,其前途無限光明還是前景堪憂,或是碌碌無為。這些問題由系統2來解決,系統2能調動注意力並透過搜尋記憶去尋找答案。系統2接受問題或提出問題:不管是提問還是回答,它都能引導注意力並搜尋記憶來找到答案。系統1以不同的方式執行,不斷監視著大腦內外發生的一切,沒有特定意圖,也無須付出多少努力,只是對當時的情形作出全方位評估。這些“基本的評估”在直覺性判斷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因為人們常會拿它們來替代更難的問題—這也是啟發法和偏見研究方法的基本理念。系統1其他兩個特點也支援用一種判斷代替另一種判斷的做法。其中一個特點就是系統1具備跨維度解讀價值觀的能力,你可以回答一個大多數人都覺得很簡單的問題:“如果山姆的身高和智商一樣,那麼他究竟有多高?”此時思維快捷方式便開始執行了。系統2會集中注意力回答某個特定問題,或是對某種情況的特殊屬性進行評估,集中的注意力又會自動執行其他的評價程式,包括一些基本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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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照片預測競選勝出者,為何其準確率可高達70%?(1)
隨著人類進化不斷完善,系統1可以對生物體生存必須解決的主要問題提供一個連續的評估,這些問題包括:事情進展得怎麼樣了?我們面臨的是威脅還是機遇?一切都正常嗎?我應該是前進還是退避呢?這些問題也許對於生存在城市中的人而言,不像對大草原上的羚羊那樣緊急,但我們有不斷進化的遺傳神經機制,可以持續不斷地對威脅水平進行評估。我們通常用好與壞來評價不同情形,要麼說要避開這種情況要麼說可以泰然處之,沒有問題。人的好心情和認知放鬆與動物對安全和熟悉程度的判斷是相當的。
如果想找一個“基本判斷”的典型例子,想想只需一瞥就能區分朋友和敵人的能力就是了。這種能力能夠提高人們在危險世界的生存機率,而這種專屬能力也在不斷增強。我在普林斯頓大學的同事亞歷克斯·託多羅夫(AlexTodorov)曾經對與陌生人接觸的安全性問題作出快速判斷這一能力的生物學根源進行了探索。他認為我們生來就具有判斷的能力,只需瞥一眼陌生人的臉,就能對這個人的兩點重要事實作出判斷:他有多強勢(因此存在潛在的威脅性);這個人有多可信(不管他的用意可能是友好的還是充滿敵意的)。臉型為判斷提供了許多暗示:方下巴就是強勢的訊號。面部表情(微笑或皺眉)是對陌生人意圖的判斷提示,方下巴加上癟嘴唇也許就預示著有麻煩了。看臉形的精確性不是很高:圓下巴並不代表溫順,笑容(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可以偽裝的。不過,即使對陌生人作出判斷的能力不高,具備這種能力也是我們的生存優勢。z米z花z書z庫z ;http://www。7mihua。com
這種古老的機制在現代社會得到重新利用:它對人們如何選舉有些影響。託多羅夫向他的學生展示了一些人臉的圖片,有時展示的時間只有0。1秒,他讓這些學生按不同屬性對這些面部圖片進行評估,這些屬性包括可愛程度和做事能力。結果所有學生對這些圖片的評估結果非常一致。託多羅夫展示給學生的那些人臉圖片並不是隨意組合的,而是參加競選的那些政治家的照片。大選結束後,託多羅夫將選舉結果和普林斯頓大學學生所作出的能力評估進行了比較,這些學生當時並不瞭解這些候選人的任何政治背景,僅憑自己對這些照片的匆匆一瞥就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