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蓮兒昏迷不醒,也只能由著她說了算!
“暫且信你一回,等蓮兒醒了,我自會弄清楚!”說著他甩袖離去。
“你們還站著幹嘛,去準備熱水,王妃要沐浴!”揮手遣退了僕人,夜冷拉起秦懷懷的袖子,看了看。
“疼嗎?”夜冷看了看她的手腕,被司馬逸捏出了一道烏青色,再看看她,渾身溼漉漉的樣子,眼角泛起微微的潮紅,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心底不忍,“要是覺得難過,就哭出來吧,我陪在你身邊。”
秦懷懷看著門口,搖了搖頭,“我不委屈,一切都是我自願的!”為了演的逼真,她連自己都算計在內,為了能及早地讓他回覆記憶,受再多的委屈她也甘願!
“可是,他這樣子忘了你,就不會再對你心慈手軟,你又何必非這麼做不可,傷了自己又是何苦?”夜冷將她扶起,坐在圓桌邊。
“他只是失去記憶了,暫時忘了我,忘了我們之間的過去,我不怪他!”秦懷懷將袖子拉下,抬頭看了看天色,“今晚,古月一定會想辦法將他們留在船上,我們今夜便行動,我不想再拖了!”
“好,我這就去準備,不過,你得答應我,凡是不可強求,若是不成我們便撤退!”夜冷臨走時仍不忘記叮囑她,因為他了解秦懷懷的個性,以她的個性很可能會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惜傷害自己!
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好,我答應你!”秦懷懷點了點頭,卻只是有些無奈地笑著,不知為何,她的心總是有些不安,總覺得今夜不會那麼的順利,夜冷為了自己付出得太多,她不可以再讓他涉險。
沐浴好,秦懷懷坐在銅鏡前,對鏡梳妝起來,她為自己梳了個簡單的髮髻,又將司馬逸送給自己的冰蓮花別在髮髻上。
屋內搖曳的燭火映照在冰色的花朵上,泛起了幽幽的冷光,突然,一道冷銳的琉璃光芒閃過花瓣,門在那時咯吱一聲,被開啟了。
秦懷懷看鏡中的模糊的只剩下一片紅緋的人影,微微一笑,“你來了!”
“你準備好了?”來人一身耀目的紅緋,“上了船,他帶的暗衛不多,區區二十人,我一人足夠應付,伊水蓮帶的暗影都潛伏在水下,目前她尚在昏迷中,那些暗影沒得到她的指令是不會輕易行動,你只要全力對付司馬逸一人便可!不過,他似乎有些懷疑,你還是要多加小心!”
“恩,謝謝你,我會小心!”秦懷懷轉過身對他微微一笑道,“沒想到,我們又在這裡重逢了,古月,這裡還真是個奇妙的地方,你說呢?”
古月淡淡地低垂下雙簾,眼底流轉著幽幽冷光,“事世往往無常,許多事,許多人都最終回到了起點,一切都是在這裡開始的,也就讓我們在這裡有個了結吧!”
兜兜轉轉,又回到原點,世事的確難以捉摸……
“我們走吧!”秦懷懷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挽起他的手,“宴會開始了!”
“恩,今夜將會是個無眠之夜!”古月勾起硃紅的嘴,露出傾國一笑。
是的,今夜將會不太平,今夜的宴會也將會是場鴻門宴,只是,赴宴的人卻必須要如此從容,也許今夜會是個好的結局,也許今夜會是個新的開始,誰知道呢……
“他在裡面!”夜冷站在門口,看到兩人走過來,“你們都準備好了。”
秦懷懷朝他露出一個微笑,點了點頭,隨後便跟著古月進了大廳。
司馬逸正坐在大廳之上,一臉的沉靜,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逸王爺,大夫給伊小姐把過脈,如何說?”秦懷懷靜靜地看著他,從容問道。
司馬逸靜靜地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大夫看過了,沒有什麼大礙,休息一晚便會醒來!”
“那麼逸王爺如今知道,我沒有對伊小姐下毒了吧!”秦懷懷挺直了腰板,對上他那雙冷漠的琉璃眸。
“在蓮兒未醒來之前,未查清事實的時候,我只能說你暫時沒有嫌疑!”司馬逸依舊的冰冷的語氣,在他看來,只有得到伊水蓮的親口證明才能真正算數。
“好,那麼我就坐在這裡和王爺一起等,等伊小姐醒來,我相信,王爺自會給我個說法!”秦懷懷大大方方地坐在夜冷身邊。
“三哥,今天難得來此一聚,不如來點什麼餘興的節目吧!”夜冷抖了抖前面的衣襬,有些隨意地問道,“古小姐,今夜有什麼消遣的節目嗎?”
古月拍了拍手,立刻進來一群身著性感的舞姬,舞擺著妖嬈的纖腰,扭動著翹挺的臀,輕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