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朝大廳舞擺而來。
“三哥,我敬你一杯!”夜冷舉起酒杯,一口飲下,將空杯口對準他,“三哥請!”
司馬逸舉起酒杯,先是看了看秦懷懷,接著又看了看夜冷,嘴角勾起,仰起頭,一口飲下。
“六弟今日有何事要和三哥談嗎?”司馬逸舉起酒杯,在指尖把玩著,眼底流轉著讓人看不懂的光芒,幽幽冷冷的,讓人心寒。
夜冷站了起來,徑直穿過那些舞姬,走到了他的跟前,目光直直地看向他,似乎想從他的眼裡看出點什麼。
“六弟為何如此看著我?”司馬逸依舊只是淡淡地笑著。
“沒什麼,我只是好奇,三哥你還記得上次我們是什麼時候到這裡小聚的嗎?”夜冷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似無心的話語。
司馬逸眉尾微微一挑,嘴角的笑意愈濃,“六弟,你怎麼忘記了,就是在你大婚之後的第二天,那時你不是一紙休書將燕飛雪掃地出了門,如今倒是為何要問起,莫非六弟你對這麼重要的事反而記不得了?”
夜冷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只是淡淡地將目光收回,然後看向廳中的舞姬,不再開口。
過了一會兒,司馬逸開始打呵欠,沉重的雙眼皮慢慢地下垂,眼前的景物變得有些模糊不清,他用手擦了擦眼睛,卻發現依舊是模糊不清,反而愈加的沉重。
“三哥,三哥?”夜冷試著叫了他幾聲。
“恩?”聲音中帶了幾分的慵懶,雙眼不停地眨著。
“你困了,要不我扶你回房休息?”夜冷試探著推了推他的肩膀問道。
司馬逸半睞著雙眼,單手扶住額頭,用力甩了甩,試圖恢復神智。
“三哥,你困了,我扶你回房睡吧!“夜冷扶住他的手,將他拉了起來,將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我先扶三哥回房,你們慢慢欣賞!”
夜冷扶著司馬逸躺到了床上,為他掖好被子,然後走到門邊,開啟門,秦懷懷閃身進了屋子。
“如何?”秦懷懷走到床榻邊,看了看床上的司馬逸,“他睡了?”
“恩,你看著門,我來為他施針。”夜冷從懷裡掏出一排的銀針,放在床頭,撩起他的髮絲,從中間取出一根針,取個位置,輕輕地紮了下去,入半分,輕輕旋轉,爾後停住。
接著又取出一根銀針,撩起另一邊的髮絲,取了個穴位,輕輕地紮了下去。
“怎麼樣了?”秦懷懷見他紮了很多針下去,司馬逸卻絲毫不見起色,有些擔心。
夜冷的額角滲出了淡淡的汗珠,秦懷懷捲起袖子為他輕輕地擦拭去額角的細細的汗珠,“你狠緊張?”
“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夜冷紮了最後一針後對秦懷懷說道。
“怎麼了?”秦懷懷看到他緊張的神態問道,“是不是出錯了?”該不會扎錯位置了吧?
“是出錯了!“夜冷拔出銀針,利索地收拾好。
“不是吧,真的扎錯位置了!“秦懷懷覺得嘴角在抽,該不會被紮成白痴了,所以才這麼久也醒不過來吧!
“是出錯,因為這個人根本就不是逸王爺!”夜冷還未來得及收拾好最後的一根銀針,門便被人一腳踹開。
“司馬逸,伊水蓮!”秦懷懷驚詫地看著門口站著的兩人,驚撥出來,“你們怎麼……”
她看了看床上的人,夜冷早就一把將他的人皮面具撕了下來,躺在床上的赫然是另一個男人。
“哼,你們沒想到吧!”司馬逸冷笑著邁步走進了屋子裡,“你們以為一杯迷魂酒就可以迷倒我,可惜,你們算錯了,喝酒的人壓根就不是我,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吧,夜公子!”
“你!”夜冷站了起來,剛想衝上前去,卻被秦懷懷攔住。
“別去,他們能進的來,說明古月的計劃失敗了,為今之計,你還是趕快撤退,別做無謂的掙扎!”
“你?!”夜冷心頭一凜,驚訝地看向她,“你不跟我走!”她只說‘你’,並不是你們,那麼她的意思是要單獨留下來!
秦懷懷朝他微微一笑,顯得從容,“總得有人斷後!而且,我還有些事要做……”
“不行,要走一起走,我不會留你一個人!”夜冷拉住她到了身後,挺起胸膛,“司馬逸,今日栽在你手裡,我夜冷心服口服,不過男子漢一人做事,一人擔,都是我的主意,和她無關,你們放了她!我就跟你走!”
“呵呵,你認為現在你有資格和我談嗎?”司馬逸步步緊逼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