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興奮的日子,當然,若是沒有那個打鐵的老頭來攪局的話,就更好了。
鐵拳宗的宗主今日從京城長安回來了,並且還帶著一個年輕的公子哥,據說這名公子哥的來頭大的很,是當今大秦帝國兵部尚書杜刑邦的嫡子。
當然,這也只是據說,倒地真實性有幾分,也無從揭曉,不過就算不是兵部尚書的嫡子,看宗主那恭敬樣子,也絕非自己鐵拳宗這二流門派惹得起的。
白墨在鐵拳宗能夠算得上屈指可數的高手了,平日裡在宗內離傲氣沖天,擺足了宗內新生代翹楚的架子,然而,至打那日他與秀秀師妹下山歷練回來後,就陰沉著臉,臉上再沒有出過太陽。
鐵拳宗,白墨一腳踏在老鐵頭的胸口上,目光冰冷,漠然開口:“老傢伙,你有如今的下場,要怪就怪你鋪內那打雜的夥計吧。”
老鐵頭倒在地上,氣息奄奄,花白的頭髮雜亂的披散著,身體由於劇痛,不停的顫抖。
白墨冷哼一聲,腳步上移,踩在老鐵頭的臉上,不停的蹂躪。
鐵拳宗外,一道奔雷炸入門口。速度之快,以至於奔雷入宗之處,有兩名持槍守門的都被裹挾得長槍離地騰空,一起飛向宗內,奔雷破門而入,可兩名弟子連人帶槍直接撞在等人高的青石上,砰砰兩聲,化作兩灘血跡和鐵沫,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就當場死絕。
“誰給你的資格敢把腳踏在他的臉上。”聲音森冷酷寒,從門口淡淡傳出。
隨著兩灘血跡的炸響,一名白袍白髮男子揹著渾身裹滿紗布的人從鐵拳宗門口走出。
白袍白髮男子目光冰冷,渾身裹滿紗布的人目光怨毒而仇恨。
白墨猛然抬起頭,這個聲音,他忘不了,“呵呵,正想去找你,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今日你便可以留在這了。”白墨繼續用力踩在老鐵頭的臉上,老鐵頭詫異了一下又轉為擔心,剛想開口,又被白墨踩在嘴上,只能無力的搖頭丟眼色,暗示他們快走。
付景年眉頭皺了下,一步邁出,瞬息到了白墨身前,一拳帶著勁風轟在他的胸口上。
白墨倒飛十丈,胸口上的衣袍炸裂,吐出一口鮮血,笑著大聲的喊道:“宗主救我。”
嘩啦啦,周圍頓時有宗內弟子將付景年三人團團圍住,並且人數逐漸增多,形成一個又一個的圈子,人頭攢動,數不勝數。
圈子從外圍自動有人讓開,形成一條僅剩兩人透過的小路,鐵拳宗宗主和京城來的公子哥相伴而行,緩緩走了進來,鐵拳宗宗主看了眼癱倒在地上的白墨,凝重的道:“不知曉門下弟子為何冒犯了公子,公子為何出手打傷我弟子。”
付景年嘴角微翹,也不回答,只是譏誚的笑笑,小心的扶起地上的老鐵頭。
老鐵頭張口欲問,付景年輕輕的比了一個噓的動作,笑道:“咱們回家說。”
老鐵頭點點頭,小心翼翼得接過付景年背上裹著紗布的鐵大牛,兩人互相攙扶的站在付景年身後。
付景年一眼看見躲在人群中的秀秀,似笑非笑的道:“風緊扯乎嘍。”
秀秀師妹目光復雜,悄悄的向外圍退去,這白袍白髮的男子,若真像自己所猜測的那般,是那人的話,只怕在場的所有人不會有一個人會是他的對手。
南蠻至中土,三千里路三千烽火。祖城一刀殺百甲,拖血刀出城。蘇州城外,十丈之內以金剛殺金剛………
秀秀默默的想著。
付景年掃視了四周黑壓壓的人群一眼,促狹的笑道:“咋地,人多勢眾,欺負我一個人啊?”
鐵拳宗宗主一步邁出,抱拳道:“鐵拳宗宗主寧德欽願請公子指教。”
付景年輕笑:“好啊。”
寧德欽脫下衣服,露出一身壯實的肌肉,弓腰彎膝,宛如伺機而伏的獵豹。
付景年從懷裡拈出一根柳枝條,把修為壓在二品境界上,微笑道:“來吧,試試我劍法如何。”
寧德欽顏色平靜,腳掌發力,如一道利矢,轟向付景年,拳法狠辣,一拳接著一拳,拳拳只轟面門,付景年左突右閃,柳枝條時而舒緩如雲,時而堅硬如鋼鐵澆鑄而成,一下又一下的劃在寧德欽身上,劃出一條又一條的血槽,寧德欽絲毫不理會,拳頭如狂風打暴雨般落下。
“砰。”一拳直轟,付景年躲不過去,左手抓柳枝條上端,右手抓柳枝條下端,奮力拉直,擋住這一拳,拳頭隔著柳枝條轟在付景年胸口上,付景年倒退三步,揉著胸口笑道:“夠勁!”
“嗤。”柳枝條再次劃在寧德欽身上,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