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底氣足。
李斌皺了皺眉:“既然前輩堅持,那就請前輩看護好他們,免得出現意外傷亡。”
夏和寬拿出一個玉印,拋入大廳中央的八面菱形玉柱頂端,整個貢獻堂彷彿活了過來,多了股靈性,同時每個人身上都出現一個白色光罩,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虛元子一拳擊碎身上的防護罩,“開啟禁制。”
夏和寬搖頭:“幻陣開啟,除非裡面的人破除,外人無法開啟。”
他拿著控制貢獻堂的掌門子印,禁制只有他能開啟,也只有他能看到裡面的情況,但他會告訴虛元子嗎?
不會
賀雲果然是好樣的,把靈力結晶當糖豆子吃,正處於上風。
“你不動手,就別怪老夫出手了”虛元子右掌放在球形禁制上風,靈力運轉:“開”
球形禁制表面的符文抖動起來,夏和寬的臉色變得古怪。
虛元子這一手,倒幫了賀雲個大忙。
賀雲曾經被困貢獻堂三天三夜,對陣法的變化比雷山瞭解得多,感覺外界有變化,直接後退,躲避不及的雷山生受了虛元子一掌,護體的符陣碎裂,他乘機持劍刺出。
好機會
“追風三十六劍,十八連刺。”
“噗”
雷山咽喉處多了一個血洞,轟然倒地。
“符修的體術實在不過關。”
賀雲甩了甩劍上的血,雖是一身狼狽,但到底是贏了,抬頭望天。
“要渡劫了。”
“道友,請勿運功,我送你去渡劫臺。”
夏和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賀雲放鬆身體,感覺身邊的空間一震,等空間波動平緩下來的時候,人已經站在一處山崖的高臺,頭頂劫雲聚集,醞釀著劫雷。
而貢獻堂,球形禁制散去,不見了賀雲的身影,只留下雷山的屍體,虛元子暴怒,就要大殺四方。
“我說,哪來的狂徒,敢在我雲籙派鬧事?”
空中響起清亮的女聲,一道紅衣倩影凌空而立,手中持著一根紅色翎羽,笑顏如花。
“拜見掌門”
雲籙弟子齊齊俯身。
第九十回有理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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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回有理無理
雷山是符宗宗主的親傳弟子,死在這裡,回去誰也無法交代。
“凌掌門,老夫倒是想要個說法”
虛元子底氣十足,機巧老祖被雷鳴老祖纏住,雲籙派沒有人能跟他比肩,想要拿下凌芸還不容易。
“我道是誰?原來是符宗使者啊。”
凌芸頂著虛元子的威壓,連衣袂飄動的角度都未變,一步一步凌空虛度,腳下彷彿有著無形階梯,似慢實快的走入貢獻堂,站在虛元子跟前。
“本座前些日子雖然在閉關,倒也聽說了不少你們的趣事?李斌,今天這麼熱鬧,又是哪位使者瞧中的什麼符訣靈器,要求上供?”
虛元子眉心緊皺,用氣勢壓人失敗,又聽見凌芸紅口白牙的睜眼說謊話,完全無視雷山的死,把髒水往符宗身上潑,頓時氣急敗壞。
“你……”
“啟稟掌門”李斌上前,大聲打斷虛元子的話:“事情是這樣的,日前,本派與符宗使者展開友好交流,武鬥臺挑戰賽各有輸贏,不過使者們大概是斬妖除魔的事做得多了,習慣下手就廢人修為,弟子們心裡有些不服,難免手也重了些,收劍太遲,斷了盧道友的四肢筋脈。”
虛元子怒道:“一派胡言”
“胡言不胡言,本座自能判斷。武鬥場上,生死無論,只是廢了修為,看來符宗使者還挺心善的。”凌芸瞥了眼虛元子,“李斌,繼續。”
李斌點了點頭,繼續說:“雷山道友認為只有符宗使者能傷人,別人傷了符宗使者就是大罪,追到貢獻堂,傷了執法弟子,試圖逼迫賀雲下跪磕頭斷劍賠罪,並以煉神期巔峰的修為對金丹期的賀雲出手。”
“以大欺小雖然不道德,但修行麼,本來就是強者為尊,李斌你心裡不要有疙瘩,等你更強的時候,你也能憑喜好隨意欺壓弱者。”凌芸漫不經心的說著,手捏翎羽轉圈,羽尖輕掃過臉頰,似笑非笑的問虛元子:“這位道兄,你說是不是?”
符宗也是要臉的,雖然強者為尊是事實,但欺壓弱小這種事,怎麼也要穿上一層大義的衣服,才能拿到檯面上說。
更何況,明明死的人是雷山怎麼錯全在雷山身上
虛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