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差點嘔出口血來,偏偏眼前這妖女身上約莫是有仙器,對他的靈力有著壓制,沒辦法動手。
“看來道兄也預設,是沒有意見了。”凌芸點了點頭,“李斌,接著說,本座可是很講道理的,絕對不會遷怒錯怪別人。”
“掌門英明,這世界果真是強者為尊,弱者要有自知之明,畢竟君子報仇,十年未晚。”李斌眼中滿是笑意:“雷山道友覺得自己比賀雲強,想要鎮壓賀雲,夏師弟擔心他們打壞了貢獻堂,開啟了陣法,送兩人到幻陣中比武。這幾個符宗的道友,因為友愛同門,想幫助雷山道友,一時不防,被禁止反彈攻擊,所以才如此狼狽。”
“胡說八道明明是賀雲首先出劍”站在虛元子身後的一個金丹修高聲反駁。
凌芸眯著眼睛掃視過去:“李斌是本派的執法堂主,從不說謊,道友可別因為友愛同門而誣陷他人。賀雲才金丹期,又不是活膩了,怎麼會主動挑戰煉神巔峰強者呢?再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說說,是誰先挑釁的?”
“雷山前輩。”
“符宗使者”
“他們要賀雲下跪磕頭,然後斷劍請罪,還用氣勢壓人……”
眾人七嘴八舌,說話的人,大多是雲籙派弟子,對掌門狂熱崇拜,不怕得罪天雷門。
“閉嘴”虛元子厲喝。
返虛期強者還是有些威嚴的,現場頓時悄聲一片。
“任你巧舌如簧,也改變不了事實雷山是我符宗宗主的親傳弟子,死在你雲籙派,凌掌門,你自己去跟宗主請罪吧”
“這世界其實還是講理的,金丹期跟煉神巔峰比武,死的人是煉神巔峰?嘖嘖,這樣的弟子真是丟了天雷門主的臉,不要也罷。天雷門主想為弟子出頭,就衝著本座來吧。”凌芸用翎羽輕掃著下巴,瞥了眼地上的屍體。
“好凌掌門果然好氣魄”虛元子怒極反笑:“雲籙派膽敢挑釁整個符宗,真是……”
“掌門,弟子有事稟報。”夏和寬手託控制貢獻堂陣法的小巧玉印上前,打斷虛元子的話。
“沒大沒小”虛元子不能對凌芸出手,但也不是夏和寬能無視的,揮手就想給夏和寬點顏色瞧瞧。
“衝動是魔鬼。”凌芸輕笑著,揮了揮手中的翎羽,虛元子拍向夏和寬的掌勁在半途消散,她瞅著虛元子,意味深長的道:“這裡是雲籙派,動手之前可得想清楚呀。”
虛元子臉色一變,凶神惡煞的瞪著凌芸,咬牙切齒:“凌掌門隱藏得好深,不知道跟宗主相比,會有多少差別?”
是誰說這妖女才煉神期?如果煉神期都是這樣強,還有返虛期的活頭嗎?不到二十歲,這妖女到底是怎麼修煉的?莫不是哪個大妖附體重修吧?
“多謝誇獎。”凌芸笑意盈盈,目中波光流轉,毫不在乎對方話裡的威脅。“夏和寬,你若是有什麼委屈,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