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朱雲趁機出手,在鄭君武毫無戒備之下,奪走了長劍。
朱雲迅快的又從懷裡抓出五面小旗,幾乎同一時間,擲插在鄭君武身前四周地上。
鄭君武但見霎時眼前古本參天,不但擋住了視線,連想尋路而出也大感不易。
他轉身回顧,左右前後,俱是樹影參差,蒼茫一片。
但李金貴和白銀鳳卻仍只見地上不過是一圈長僅數寸的小旗,連先前的五枝,不過一共十枝。
鄭君武摸索著在旗陣內來回轉了很久,最後心知無法衝出,便只好盤膝坐了下來,索性閉起雙眼,不言不動。
李金貴道:“師父,你打算把他怎樣處置?”
朱雲道:“等困他一陣再說,這種人不給他點厲害嚐嚐,是不方便談交易的。”
鄭君武緩緩睜開眼來,他雖然看不出去,耳朵卻聽得很清楚,剛才李金貴和朱雲的對話,他聽來就在眼前。
這時他明白,跟前的景象,只是一種障眼法術,屬於奇門遁甲的一種,但他卻苦思不得破解之法。
他更明白,此刻他的性命,已完全掌握在對方手中,只要對方一出手,就可置自己於死地。
他長長吁一口氣道:“朱兄,鄭某現在已成了甕中之鱉,怎樣處置,任憑於你了!”
朱雲道:“在下本就沒有殺你之心,只是想談談條件。”
“彼此一向毫無瓜葛,有什麼條件好談?”
“在下想問問鄭令主,貴門目前在什麼地方?”
“朱兄問這個做什麼?”
“在下想見見貴門金門主。”
鄭君武一怔道:“朱兄求見金帝君有何貴幹?”
朱雲整了整臉色道:“這事鄭令主必然已經知道,我們北崆峒鎮山之寶的一冊‘青冥劍法秘笈’,早在五十年前便已失落……”
鄭君武打斷了他的話道:“貴派的秘笈失落,莫非和本門有關?”
朱雲道:“不錯,據說這冊秘笈是落在貴門金大帝手裡。”
鄭君武哦了一聲道:“原來有這回事,鄭某怎的毫無所聞。”
朱雲不管他是否故作不知,繼續說道:“日前本派掌門師兄特地修書一封,命在下親自送上貴門金大帝,要求歸還那冊秘笈,不然在下怎會迢迢千里來到南陽。”
鄭君武默了一默道:“如果真有這回事,我們帝君一定會原壁奉還,因為本門並無人修習青冥劍法,留著也沒有用處。”
朱雲道:“鄭令主放心,敞派向貴門討回那封秘笈並非白討。”
鄭君武心中一動道:“莫非是用什麼東西交換?”
朱雲道:“鄭令主心裡應當有數,敝派和貴門雖無深仇大怨,但在江湖上卻一向是對立的。據我所知,責門將來和白氏家族再度決鬥時,最擔心的便是有人相助白家,所以敝派掌門師兄要在下特別說明,只要貴門交還那冊秘笈,將來你們兩家對拼時,敝派一定保持中立,絕不插手。”
鄭君武哈哈一笑道:“那就太好子,既然如此,本門修羅帝君一定會把貴派的秘笈原壁奉還。”
朱雲道:“可是在下已找不到貴門的門址?”
鄭君武兩眼急速的眨了幾眨道:“朱兄可曾去找過?”
朱雲道:“在下早知貴門在圓覺寺下,費了將及二十年時間,建造了一座地下宮室,可惜不得其門面入。”
鄭君武臉色微微一變道:“有勞朱兄空跑一趟,本門早在三年前已經搬到別的地方去了。”
白銀鳳忍不住搶著說道:“鄭令主,你這話騙得過別人,卻騙不過我,我在修羅門耽了十年,知道的已不算少。你們修了二十年的宮室,怎會白白放棄,面且你們也不可能以短短三年的時間,再建造好那樣一座宮室。”
鄭君武笑道:“白姑娘,你雖然在本門幹到劍主的地位,但知道的機密卻並不多,老夫現在告訴你,早在十幾年前,本門就在別處另外又開始修建地下宮室了。”
白銀鳳道:“難道一座宮室還不夠你們修羅門住的?”
鄭君武道:“圓覺寺地下的宮室,固然工程浩大,堂皇華麗,不應輕易廢棄,但因四年前已經被外界偵知,也就只好忍痛遷移了。”
李金貴冷笑道:“大概這就叫作狡兔三窟吧!”
鄭君武乾咳一聲道:“這位老弟看來口才很好,非常會說話!”
李金貴道:“好說,不過比起尊駕還是差多了!”
朱雲道:“鄭令主可否告知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