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步伐,走到了法肯索的身邊,而法肯索絲毫沒有抬頭看他的意思,一雙紫色的眼睛認真的審閱著手中的文書,崖娃顧不得擦掉滿面的眼淚,抬起手,趁法肯索沒有注意的時候,將手中的耳墜送到了他的耳邊,眨眼間,那顆晶瑩的耳墜便跳到了法肯索的耳垂上。
“你在做什麼?”法肯索雙手重重落到桌子上,應聲站了起來。
崖娃嚇的後退了一步,又低下了頭。
靜默……
“出去!”法肯索的聲音緩慢低沉,輕輕地卻冷冷的。
“法肯索……還要崖娃嗎?”崖娃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卻始終不敢抬起頭,耳墜戴上了,是不是法肯索就不生氣了,然後就不會不要他了。
法肯索有些頹敗的閉了閉眼,長臂一伸將崖娃的雙肩向著大門的方向一轉。 “對,我不要你了,”法肯索搖搖頭。“我能夠容忍你的一切任性,可我不能容忍你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而對我說謊!”
“法肯索……”
“出去!”低吼!
崖娃怯生生地抬起頭,眼淚早已氾濫成災,映入法肯索的眼中瞬間澆熄了心頭的火苗,是什麼時候他的娃娃開始哭泣,為什麼他沒有發現?被嫉妒矇蔽的雙眼在這一刻終於回覆了柔和。
“婆婆……騙崖娃!”崖娃無意識的抓住耳朵上的耳墜用力扯動,就好像那日他抓扯靈後之環一樣,不過柔嫩的耳垂經不起這麼用力的抓扯,崖娃感覺疼的時候,掛上耳墜的耳垂已經被扯出一道血口了。
法肯索以最快的速度將崖娃拉到懷裡,也沒能阻止崖娃自殘的動作。“娃娃,你到底想做什麼!”看到耳垂上的血液,法肯索再一次揚起了聲音。
“嗚嗚……法肯索……嗚嗚……法肯索。”好久沒有被法肯索抱著了,一接觸到這個寬闊的懷抱,崖娃的手立刻像八爪魚一樣抓著法肯索不放,小臉使勁的往他頸項裡鑽,邊哭邊叫著他的名字,那個模樣任誰看了都不忍把他推開,何況面前這個人是他的愛人。
“不哭了,不哭了。”法肯索收緊了手臂,吻著崖娃柔軟的發,輕哄著,所有的不快,就在這麼一瞬間崩滅了。
哭累了,喊累了,崖娃疲軟的靠在法肯索懷裡,死活不鬆手,法肯索無奈,只得抱著崖娃回到了睡房。
“可以鬆開了嗎?”看著崖娃這麼緊張自己的樣子,法肯索突然為這兩天萌生的妒意感到可笑。
崖娃的頭搖的跟個波浪鼓似的,眼睛眨也不敢眨,怕一閉上眼法肯索又走了。“法肯索……不走了。”
法肯索笑了,他側躺在崖娃身邊,俯下頭在崖娃的臉上磨蹭著。“娃娃乖,鬆開手,我不走。”
“真的嗎?”崖娃也磨蹭著法肯索的臉,這是他們之間特有的親暱動作。
“真的!”
“法肯索……不生氣了嗎?”
“不生氣了!”
“呵呵……”手鬆開了,他抹了抹臉上的淚痕,開心的笑了起來。“老婆婆……沒騙崖娃……沒騙崖娃。”
“老婆婆?”
“耳墜!崖娃……給法肯索買的禮物。”
法肯索這才摸上自己的耳垂,冰涼的感覺輕觸他的指尖。“這是……”迪亞緹斯家族的‘珍貴’,法肯索領會的笑了下。
“你最珍貴!”崖娃大聲的說完,而後將自己的耳朵湊到法肯索的面前。“崖娃……也有!”
崖娃的耳垂上還遺留著斑駁的血跡,看的法肯索心口有些悶痛。
“婆婆說,只要相愛……的兩個人,帶上它……就會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了。”
崖娃的話每一句每一字都透著對法肯索的愛戀,這些話讓法肯索心裡溫熱了許多。他用力將崖娃摟在懷裡,親吻著他的唇。“對不起!娃娃,對不起。”
“不是……是崖娃對不起。”在記憶裡法肯索從來沒有說過‘對不起’,跟誰也沒有說過。
“娃娃,還疼嗎?”吻著崖娃的耳垂,法肯索低喃。
“不疼了。”
“為什麼這麼任性?”
“呃……”崖娃沒有明白法肯索問的是什麼。
“為什麼要跑到索旺城去?”
“阿孃……崖娃想見阿孃。”
“見到了嗎?”
“呃……”崖娃搖搖頭,是沒有見到,不過心裡卻沒有以前那麼留戀阿孃的影子了,到底是為什麼呢?
“娃娃,有我在你身邊還不夠嗎?”法肯索輕嘆一聲將臉貼在崖娃的小